,你们在说什么?原来这是个毛子啊。”
杨一舟知道燕棠学的是俄语,有些烦躁地要拉住她,“我们再谈谈。”
这时,宋郁走过来将她拉到身后。
一米九几的个子有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他还什么都没说,杨一舟就吓得退后了两步。
燕棠觉得有些滑稽,突然乐了。
她离得稍微有点儿远,只看见宋郁对杨一舟说了两句话,杨一舟就变了脸色,扭头匆忙离开。
“你跟他说了什么?”她问宋郁。
“没什么,他不会来找你了。”
“谢谢你。”燕棠感激地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宋郁垂眸看着她,目光扫过她重新舒展的眉眼,随即她的脖颈上。颈侧那道红痕还迟迟未消去。
他伸手到燕棠身后,将她的羽绒服帽子拎起罩住她的脑袋。
“老师回去休息吧,你快被冻坏了。回去之后用毛巾冷敷一下脖子,免得出现肿胀。如果还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
少年人的声音清冽,俄语如丝绒般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