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仍然能看得出很帅,只不过因为没什么表情,让人有种不好靠近的感觉。
但燕棠却忽然想起了超子的话。
这一刻,他真像个没人领回家的小朋友。
离开超市时已经是傍晚,街边是一排樱花树,落日光线落在浅粉的花瓣上,风一吹,花枝摇曳,几片花瓣落在宋郁的肩头。
“Kirill”
燕棠忽然这么叫他的名字。
坐在轮椅上的宋郁摘下棒球帽,仰头看向她。
长睫掀起,瞳孔在光线下又变成带金调的绿,目光很静,情绪很深。
“明天我就要回莫斯科了,你要好好的。”她轻声说。
宋郁又低下头去,“嗯,你又要走了。”
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既然你打算继续留在赛场,就专心在这里恢复,如果需要我,随时可以找我......”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你。”宋郁温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