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停下,手指放在大腿内侧的一处,感觉的到呼出的气息吹在上面。
在意料之中的停止。
“纹身是什么时候弄的?”
喻舟晚起身打开客厅的吊灯。
刺眼……我抬手捂紧脸,却被她扒开手与她对视。
我的心脏跳的厉害,不要命地狂跳。
“不久之前,”陷在沙发里,我费力的坐直身体,面不改色地撒谎,“纹的是我现任对象的名字,Amar。”
喻舟晚的衣服被弄皱了,到处都是不和谐的褶子,我伸手要替她捋平,却被她躲开了。
我翻开印着纹身花样的册子,看不过来缭乱的花纹,脑袋被某次碰巧抄在笔记上的两个意大利语单词占据:
Amaro与Amare
前者是痛苦,后者是爱,一字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