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

“姐姐,做爱时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还有人相信呢?”她笑着反诘。

“如果再来给你一次机会呢?”喻可意说。

喻舟晚依旧是那个在对峙里当鸵鸟的局外人,高楼大厦在面前坍塌,依旧不知道该如何行动才能挽回,哪怕是一砖一瓦。

于是我同样无法做到不恨自己。

再次醒来,我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

昨晚在地上躺了一夜,最后是如何结束审问回到房间的,我记不清了。

四肢麻木僵硬,旋即是火辣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