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摇光身上稍轻,那种腻绵湿嫩的触觉一径远去,徒留一片微凉水渍。

舒芙无师自通,腰臀朝后挪了挪,轻而易举叫那根粗长性器滑入腿心软罅。

那处湿哒哒、热绵绵一片,她早已动情,于是蜜眼翕张些许,轻易被肉茎顶端戳开,将其浅浅含入一截。

占摇光呼吸骤沉,颈间青筋凸起,汗液从额角与鼻翼一点点渗出。

是他有些熟悉的,湿滑吸裹的感觉,又韧又紧,一圈圈媚肉密密匝匝泞在棱头上,爽得他脊骨都要软了。

但舒芙不敢就此坐下去,腿心胀得异样,于是难耐地扭了扭腰,竟又让其滑出来,挨蹭着湿成一片水泽的肉缝,重重碾过前段敏感的阴核。

舒芙轻吟一声,差点要跌坐下去。

占摇光则百般难磨,他此前明明都进去了,只要稍往上一顶,便可深深埋入湿暖穴径。但她这样一动,叫他力气空使,登时难受得烧心一般。

从前的几次性事都是由他主动,几时受过这样温吞的折磨,只觉得她的动作实在慢到了极致,化成了一根尖细的毛刺,一点点在他的骨血中穿梭钻曳。

他周身热得荒诞,又一遍遍央起她的名字。

他从前在族里就是那一辈中年龄较小的那一类郎君,平时求人做事,阿兄阿姊叫得毫无压力。这会儿他将那种卖乖的本领用在床榻上,从阿芙到小二娘叫了个遍,听得舒芙快要烧起来,情急之下只好捂住了他的嘴,暗声威胁:“别说话了!”

占摇光消停稍息,又极不安分地动了动下身,拿那根硬物抵在泥泞穴口戳了又碾。

舒芙腰都要软了,隐隐有些后悔束起他的手

不然,此刻就是他该做的事了。

否则,叫她亲自把那么骇人的一根肉物塞进体内……

她怎么舍得那样对自己!

她又磨蹭一阵,占摇光实在耐不住,额角汗痕未消,又渗出新的。

“你是不是对不准?”他声音已哑得不成样子,开口就是无头无尾这样一句。

舒芙颅内一轰,自觉被他看轻,当即反驳:“你胡说!”

“那你要怎么证明?”

他语气除却有些许喘息外,其余十分寻常,但她却仍从中听出挑衅意味,是以她明知自己自己被激将,还是决意要做些什么以证己身。

舒芙探手下去,将那物圈握在手心,只觉对方粗炙异常,一手竟难包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