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毕恭毕敬地轻声问道:

“能允许我说两句吗,先生们?”

隆巴德说:

“说吧,罗杰斯。”

罗杰斯清了清嗓子,再一次用舌头润润发干的嘴唇。

“是,先生。刚才那段指控里提到了我和我太太,还有布雷迪小姐。我保证,这家伙说的没有一句是真的,先生。我和我太太一直伺候布雷迪小姐,直到她去世。布雷迪小姐的身体一向不好,从我们开始伺候她的时候,她身体就不好。出事那天晚上刮着大风,先生,她突然就犯病了。碰巧电话又坏了,我们没法给她找医生。我是一路走着把医生请来的,可是医生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们确实想尽了一切办法救她。我们两口子对她忠心耿耿,这是事实,不论是谁都会这样评价我们俩。从没有人指控过我们半句,从来没有。”

隆巴德看着罗杰斯由于紧张而扭曲的脸,若有所思。这人嘴唇发干,眼神惊恐。隆巴德心里想着他刚才失手打翻咖啡盘的事,默默地问道:“哦,是这样吗?”

布洛尔恢复了真实身份,盛气凌人地说:

“那老太太去世以后,你们俩应该得到了不少好处吧?是不是?”

罗杰斯打起精神,冷淡地回道:

“布雷迪小姐觉得我们忠心可靠,把她照顾得很周到,所以留了一笔遗产给我们。我想请教一下,这有什么问题吗?”

隆巴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