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关心爸,我就会心软。”

许知意无可奈何地笑了。

每次听见这个女人说话,她就觉得夫人有一股脑干缺失的空白。

许知意轻轻哦了声:“我不需要您心软,我只是做了本分事情而已,告辞了。”

许知意不想逗留,更害怕霍西晟这个时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