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沈翊?对面一直没出声的男人,其中一个黑衬衫男人点了根烟,打量了眼沈翊?,慢悠悠道:“赵总的精可不少,这家大业大的底子在,谁能知道什么时候又瞒着我们哥几个偷偷生几个儿子出来玩儿。”

闻声,沈翊?眸光微动,不由得抬眸打量了说话的男人一眼,只见人指尖夹着烟,一脸的轻浮之色。

赵天鹤坐在主位上看着杯中的鹿血酒,淡淡道:“生之前肯定通知你们几个当叔叔的人,到时候记得提前准备好见面礼。”

话音落下,说话的男人脸上的玩儿味之色散了几分,其他三个男人亦是一脸错愣的看着赵天鹤。

男人刚才的话,任谁都听得出来是调侃之意,可谁也没想到赵天鹤竟然会真的顺着话头下。

赵家现在五个儿子都打的乌烟瘴气,这要是真的多来几个…

“……”

“我们这些个做叔叔的那肯定是少不了未来侄子的见面礼…”

“就是不知道,天哥这是上哪儿找了个红颜知己?”

闻声,赵天鹤抬眸瞥了人一眼,“你怎么知道是红颜知己,而不是别的?”

“……”

“说的也是。”

“咱们天哥风流惯了,一个女人能满足得了他?”

“这我是忘了。”

赵天鹤的风流韵事在江浔从来都不是秘密,几个儿子不同妈更不是什么秘密。

一时间嘴上也就没了顾忌。

“……”

听着男人们的话,沈翊?拿着筷子的手不自觉的发紧,想起今天下午赵天鹤对书榆给她送药时的态度,再联想到赵天鹤刚才的那一番话。

赵天鹤今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么多,无一不在无形中的警告着她,他赵天鹤说出去的话,做的事,向来说到做到。

今晚赵天鹤在饭局上说得这些话,用不了多久赵家的那几个都会收到消息。

可这世上想给赵天鹤生孩子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那么多女人放着不要,却偏偏咬着她不放,谁知道这背后赵天鹤究竟在算计着什么。

想到这儿,沈翊?脸色阴沉的不像话,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梁县长浑然未觉几人话锋里藏着的玄机,忍不住的出声感慨道:“生儿子,养儿子还得是赵总啊,我们可就不行咯,家小庙小,就是养两个儿子都愁得慌…”

梁县长这话说完,身边男人不由的看了眼赵天鹤。

“那你还不好好跟赵总喝两杯,要是今天陪赵总喝高兴了,说不定赵总过两天就长住咱们宁县了…”

“是是是,说的是,梁某敬赵总,敬沈小姐一杯。”

赵天鹤余光撇了眼有些坐立不安的沈翊?,不禁轻咳一声,“??,倒酒…”

闻声,沈翊?这才回过神,自若的接过了旁边侍应生手上的酒,“嗯。”

饭局上,赵天鹤对桌上一众人的敬酒几乎是来者不拒。

沈翊?眼睁睁的看着赵天鹤喝了一杯又一杯,哪怕现在是坐着,可她还是觉得这两条腿一阵又一阵的发软。

“看来这英雄,是难过美人关呐…”

“到底是美人儿倒的酒,这谁能拒绝?”

“就是咱们这儿只有沈小姐一个美人儿,难免冷清了些。”

只见那黑衬衫男人话说完,包厢门就被人从外推开。

一应肤白貌美,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侍应生款款进了门。

在场的人除了那位梁县长以外,似乎都没想到饭局上还有这么一出。

十来位年轻貌美的女侍应生款款行至桌上男人身边,替众人斟酒布菜。

老校长看着这一幕,不自在的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