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朝自己的脸颊抠去。

他的动作很慢，所以墨玉很容易就抓住了他的手。

“怎么不听话呢？”

墨玉皱起眉头，语气带了一丝严厉，结果艾绿不仅不害怕，反而眼睛一亮。

他反握住了墨玉的双手，身体自然地朝他靠近，并对他咧嘴笑着，眼睛里满是欢喜。

犹如被万虫啃噬的痛，他已经忍受了十几年，现在仅仅皮肤有点痒而已，他完全承受得了。

他只是喜欢墨玉的关心，这对他而言是陌生又美好的体验。

面对他的笑脸，墨玉脸上的严厉很快就绷不住了，他最终还是缓和了神色。

他看向艾绿的手，上面也凝结了不少血痂，但总比他去抠脸颊和身体的其他地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