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只说了一个字。

针落下,血珠渗出,每一针都像是在孟南汐心上扎出血洞。

两小时辰后,宋祁钰捂着渗血的胸口,脸色苍白却执意穿衣出门。

“去望月崖。”

“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您刚刻完字”

“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