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起见,微创手术之后,不建议性生活。
经验者心知肚明,放肆地勾着妹妹,让第三人看。
做不了,那就滚,滚了最好,哥哥妹妹继续回到从前相依为命的日子。
阴暗的视线不加掩饰地投射。
昭也被盯得压力山大,吻到一半,推了推哥哥的胸口,半声“哥”被他强硬地含住,“接吻时别分心,宝宝。”
被亲得腿软,牧昭言捞着妹妹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
尧越尖锐的目光灼热地定格在哥哥摸妹妹屁股的骚扰性动作,咬牙,“禽兽!”
妹妹软成一团,哥哥和顺地弯唇,“麻烦让让。”
男小三恬不知耻地横在通往卧室的道上,一动不动。
目的达成,牧昭言带着昭也回到沙发,解她的衣服。
“你”
尧越气得快冒出火,“迟早有一天法律要抓了你”
在“法律”边缘试探的人垂眼,“小也不想被哥哥操吗?”
他没回答,尧越快把人盯穿,只听到弱弱的声音。
“想……”
她尚且端水,“也想被小越……啊!”
“乖宝宝。”牧昭言低着头,在妹妹裸露的皮肤上舔吻,“后面那句可以不说。”
昭也痒得要命,哥哥很会钓,嘴里不能提到另一个人的名字,否则是被快感慢性凌迟。
还在挑衅。
他下额微抬,看向尧越,后者已经磨牙,絮絮叨叨,“等我能……”
“小也想要他吗?”
限定词是,“现在。”
昭也:“啊……”
没有正面回答,穴口兀自吐出一波汹涌的汁。
哥哥手指刮过穴口,长长的细线粘连。
他伸舌舔净,“看来是想。”
她闭着眼睛不敢说话,呆滞地叫“哥哥”。
牧昭言舍不得怪她。她对他的感情越复杂,越无法分离。
哥哥在鼓励,“还不够骚、所以尧越才不愿意操你。”
“屁股抬起来,小逼怎么流水的,撅在他面前给他看看。”
两指撑开羞涩的穴肉,被淫水浸得莹润,隐蔽的嫩肉在瑟缩中被带出,长长的水痕挂了几道,在大腿,又流向更远的地方。
有人目不转睛,宛如他分身的一寸,滚烫炽热地顶入她的体内。
“他在看你……宝宝。”好听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用小逼蹭他、蹭一身水。他湿了,就愿意操你了。”
昭也流着泪,“哥哥不……操吗?”
“他会不平衡。”牧昭言整理着她凌乱的头发,“小也不是腻了吗,只有哥哥一个人。”
淫乱和眼泪,并不冲突。
“要哥哥…哥哥……”
状态良好的一根近在眼前。
昭也不愿舍近求远。
“想要……鸡巴、呜呜呜…没有鸡巴好难受、哥哥…插一插给小也磨逼……好痒…哥哥……”
她摇着屁股在牧昭言身上作乱,像他说的,哆嗦着、蹭了他一身水。
实在淫荡的画面。
小逼张合着,在他身上坐,阴蒂卡着哥哥的皮肤,来回剐蹭。
“不……不够……里面好难受……哥哥……”
她的胃口日复一日被男人撑大,吃多了鸡巴,习惯了吃得满满的好日子,“哥哥……”
年轻人的情绪,很容易挑动。
昭也自己玩爽了一波,张着嘴,准备凑过去和哥哥接吻。
还没贴合,胳膊被人一拽。
牧昭言推脱着、要她勾引的当事人,环着她的腰,把人架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