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打的一掌,小片的红印还没彻底消退。
牧昭言第三次重复问题,“谁的硬?”
事不过三,哥哥是很好的教育家。
刻在骨子里的“不能惹大人生气”让昭也哭着回答,“啊、啊……哥……哥哥……”
身体被填满到充盈、穴肉被刮蹭到酥麻、花心被撞击到酸软,快意层叠。小腿忍不住向后勾着,不让他走。
“快、快到了……哥哥……哥哥、哥……”
尖锐的快意爆裂似地绽放。
昭也小小的身体剧烈地抖,过量的汁液被操得四散。
温热的、粘腻的、带着挥之不散的骚味。
身体被玩得滚烫。
以至于哥哥被咬出的精液,凉得舒适。
快感被低温延长,她崩溃地抽泣,“太多了…哥哥……好硬……哥哥硬……呜呜呜……”
“乖宝宝。”
很长一段时间,牧昭言讨厌四月份。
讨厌预料外的事故,讨厌雨季,讨厌湿潮的空气,讨厌妹妹状态不定的身体。
他记得很深,昭也仰着头问他,“哥哥、我是不是灾星?”
在床上,哥哥短暂地被妹妹救赎。
从现实的痛苦抽离,沉迷高潮,耽于爱欲。
牧昭言算“晚熟”的类型,指的是精神、而非身体。
十六七岁,到了青春期的尾巴,他春梦的对象,才有具实化的对象。
妹妹还在跟陆知语玩泥巴的年纪,哥哥某一次梦遗梦遗,荒诞地梦到了她长大后的脸。
和自己的脸、像又不那么像。漾着孩童特有的天真表情,在梦里说,想玩哥哥的身体。
“……”
他猛地惊醒,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大学那段时间,她几乎是他的梦魇。
牧昭言的春梦严重到叫心理医生的程度,他不敢向外倾诉隐秘的欲望。
终于在互联网上,发现一点端倪分离久了的兄妹,彼此会有莫名的吸引。
吸引。他安慰自己,妹妹长大一点就好了,再长大一点,有了她自己的生活,就不会被哥哥恶心的臆想骚扰了。
是吗?
有个声音问他。
知道飞机失事、无人生还的那一秒、你牧昭言的心里……没有一点庆幸吗?
庆幸“他们死了、就算真的禽兽不如地对妹妹下手、也没人阻碍你。”吗?
*
妹妹被快感侵袭,攒起了厚重的眼泪。
尧越亲着她的脸,“你够了没?够了该轮到我了。”
没大没小。
哥哥温柔地揩走她爽透就滴落的唾液,把指腹的涎水舔净,“小也想被他操吗?”
她恍惚地点头,结实地又被顶了一下。
牧昭言的嘴角弧度不变,“夹好哥哥的东西,要是漏出一点,你知道后果。”
昭也:“……”
她摸不清哥哥气与不气的界限。温柔和凶狠,复杂地交织。
和好懂的妹妹不同,哥哥藏了很多东西,哪怕她发掘了七年,依旧有谜团似地絮状物,笼罩着他们的距离。
“哥哥……”她叫他,“对不起……我想要他……好想……”
“道什么歉?”新的鸡巴递补了上来,示威般地榨出一点前人的精液。
昭也的腿根挂满了精水混合物,他动一下、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又挤出一点。
尧越的尺寸同样惊人,“技术不好是男人的问题、他真的方方面面都能满足姐姐,怎么还有我?”
话糙理不糙。
他承认自己更多地引导……像坏人欺负她那样,把她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