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温和的目光，“还是……如沐春风的沐？”

尧越微笑，“牧场的牧。”

“很好的姓。”

对话戛然而止，男更衣室人不算太多。

牧昭言脱去被汗水浸湿的短袖，尧越的目光，透着镜子……直勾勾地锁定，他的纹身。

水墨底的羽蛇，才在床上见过。

“老板你……”尧越生硬地打住质问的话，“纹的时候、疼吗？”

“很疼。”牧昭言的眸底，多了两分暖色。

复杂的图案，纹了好几回。

敷了麻药，仍然避免不了的难受。

那时的妹妹，坐在趁手的位置，纹身师工作了多久，她就乖巧地让哥哥握了多久的手。

从早到晚。

白皙的小手被他抓得冷汗涔涔，昭也另一只手反握住他的手，微妙地勾唇。

……仿佛在看、彻底属于她的东西。

妹妹那天没有叫过一声“哥哥”，她叫他“昭言”、叫“男朋友”，说他们是情侣……平等地让纹身工作室的人藏好“图案”的所有信息。

“这个部位本来就疼、底稿图案很细致、更疼。”

他换上提前备好的衣服，“如你所见……结果是值得的。”

尧越心底的嗤笑，快要嘲讽翻天。

有纹身不能考公考编，就业限制很多，难怪在做社区咖啡。

也不是在意、更不介意。

……才怪。

先撩者贱。

为自己争取的小三，牙快咬碎，“真漂亮”

“她画的。”

正宫本人，指腹隔着布料，粗糙地摩挲着图案，眸底的温度，快把冰山消融。

尧越：“……”

难怪她“好言相劝”，别纠缠她！

“真、羡、慕、呐！”他一字一顿，“我也想像老板一样，是姐姐的最优选。”

是一条，，，飞机晚点四小时极限摸鱼的小尾巴。。。。

第52章 | 0052 51-自私

仿佛是插曲。

肉体出轨后，昭也安分了不少，在家折了几天元宝。

清明假期，阴雨连绵，延续到假后复工的第一天。

陆知语起得很早，车停在昭也他们小区的地库，“不介意的话、顺路？”

“介意。”牧昭言说。

“别介意。”她熟练地搬着几盆白菊花，“我都没介意你。”

“……他呢？”

“打发走了，这几天不想见他。”

“那就想见他吗？”昭也的目光，移到哥哥身上。

“有没有可能，是想见你。”陆知语对她抛了个媚眼。

牧昭言拦了一道，语气不容置疑地强硬，“坐前面，小也。”

“得了吧，我”

他补充，“你坐后面，和你的菊花坐。”

陆知语：“……你就不怕阴气侵袭我？化作恶鬼入你的梦？”

“你无所谓。陆总神通广大，总有法子化解。”

“我真是吃饱了撑的才过来蹭你的车。”

昭也默默把菊花搬到后备箱，坐到了后座。

陆知语挑衅地抬眉，“你妹妹比你会做人多了。”

牧昭言没再理她，闷闷启动汽车，问昭也，“要不要先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