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换的那种。
牧昭言答应三人一起的条件很简单他不能跟她领证。
哥哥唯一能保证的、生死攸关时,确保她生命安全的,一定是他。
这一层,尧越已经输得彻底。
他钻了他们是血亲的空子,又被这层血亲绊住。
提心吊胆、不得安宁。
没办法,这是“哥哥”让步的极限。
在川西玩了一圈,又赶上晚班飞机。
二人都很疲惫,牧昭言关了音乐,咬着口香糖,感受逐渐消失的甜味,直到它变成软的、有嚼劲的胶体。
普通地……羡慕。
车辆上了环城高速,一路疾驰。
倒不是羡慕尧越年轻,他单纯地羡慕……他能无下限地她亲密。
哥哥被“姓名”“血缘”禁锢,在室外只能扮演“哥哥”,维持着“哥哥”的体面。
妹妹过分被人关注,他多次被勒令……不能毁了她。
“……”
她也很辛苦,做“正常人”的同时,还要分出时间,抚慰已经扭曲的哥哥。
年轻人总有照顾不周的地方。
哥哥见缝插针,会被衬得更好、更体贴。
尧越张口闭口说她“渣”“不端水”,可哥哥不会,已经惩罚过了,他不会在口头上责备妹妹的错。
家长会包容的,不是吗?
就算她真有错,大不了他出局。重新把乖巧的妹妹,完整地还给哥哥。
*
牧昭言的区别对待,还体现在,到站只把妹妹搬运下楼。
开了窗给尧越透气,钥匙也插在车上,等着他醒来,自己拔掉上楼。
“这玩意真是……”他无语得要命,又微妙地能共情。
想独占呗。他也想。
健全的关系让人更好……畸形扭曲的关系,让人欲罢不能。
尧越在欲罢不能的状态里。
在车上睡了一觉,八点过九分,他锻炼的生物钟促使人苏醒。
拔了钥匙上楼找人,生物钟同样早的牧昭言,开始了特殊的晨间运动。
开门的第一声,是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
他们在沙发上做。
昭也眼泪汪汪地投去求助的目光,被哥哥无情地颁回小脸,“小也想看什么?他有的哥哥都有。”
尧越扫了一眼,似乎才刚开始,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女孩子出水的软穴进出,粘腻的花汁清浅地外泄。
她的睡衣还没脱下多少,做哥哥的半身赤裸。
把钥匙放在隔断,尧越挂好了包,“搞慢点,我洗个澡。”
昭也求助的目光戛然而止。
哥哥笑着吐露人心险恶,“这么多回,还没长记性吗?”
“他不会救你、只会跟哥哥一起操你,乖宝宝。”
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短暂地“和解”。
运动不能持续太久,在休息等待体力恢复的途中,假设有另一人递补,效率会高很多。
尧越洗完了澡,牧昭言刚刚结束第一轮抽插。
他做得很慢,自己尝到了乐子,可苦了饥渴的妹妹,伸着舌头流着口水,被吊得不上不下。
“变态。”尧越简单评价了一下,余光打量着她的湿度。
他人的鸡巴“啵”一声拔出,清液在空中晃出明显的弧线。
他解开浴巾,把自己的埋了进去。
“我爱你。”
抢先在她力竭之前黏糊地说着床上专属骚话,“弟弟的鸡巴好喜欢姐姐的逼、好会喷水……乖姐姐。”
昭也又羞又动弹不得,屁股被死死地抓住。
尧越直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