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鬼。”

点了点她的鼻子，妹妹自觉地扑了上来。

“……我的。”

在他的胸下，啃出虎牙的尖尖角。在做标记。

“嗯。”

约定是可以打破的。

哥哥的底线一点点拓宽，“小也想不想用别的东西标记？”

“不做。”

牧昭言留在她肩上的牙印还没消。检查的途中，医生暧昧地挤眼，问她，男朋友吗？

“就要咬哥哥。”

昭也咬完了胸，又拍着他弯腰，回敬地咬哥哥的肩膀。

咬得比他更狠，牙印周遭漾着一圈紫色。

牧昭言不改笑意，揩走她的碎发，“咬得累不累？”

昭也：“……”

是这样的。不成熟的时候也怀疑过，假设她把牧麟杀了，哥哥会不会动手帮她掩盖痕迹，边动手脚，边问她累不累。

昭也眨眼，“我想要……哥哥把我的牙印留住。”

“纹身吗？”他会意。

她轻轻点头。

“四月不够吉利，下个月吧，麻烦小也再咬一次。”

绿色的洋桔梗，立在茶几，生机勃勃，青翠欲滴。

第45章 | 0045 45-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愚人节的当天，《时停》有新的月度礼包。

昭也辨认时间的方式简单粗暴，有新的多的红点，新的月份来临。

她窝在哥哥怀里小氪了几个礼包。

给游戏打钱就很大方，小一千块眨眼不见。

昭也把界面切到和夏尹的交互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戳他胸口，听她都能倒背如流的交互语音。

沉迷数据就沉迷数据吧。

夏尹再厚不过是一叠纸片、铁皮、pvc。

牧昭言卷着她的发尾，惯例逗妹妹，“胆子真大，在哥哥面前……给别的男人花钱。”

昭也面不改色，继续戳弄。

游戏里的黄毛被戳得脸红，呼吸都不平稳，让她，“别闹……”

牧昭言听得耳熟，似乎几日前，才和声音的主人说过话。

他没放在心上，听着游戏内钱币掉落的提示音，妹妹也在讨饭，“爆点金币。”

牧昭言从卡里划了一笔，输完转账金额，才想起问，“买什么？”

“买个教训。”

到款有些延迟，她弯了嘴角，“给哥哥的教训。愚人节快乐，哥哥。”

他不排斥这样愉快的整蛊，也跟着笑，“下次给我一个信号。”

“什么信号？”

“配合小也再玩一次的信号。”

哄妹妹开心，哥哥总是乐意付出。

“只有在你不清不楚的时候整蛊比较有意思。”

昭也摊平他的手，握着马克笔，画了一只Q版的小鸟脑袋。在牧昭言左手掌心。

油墨干得很快，他无奈勾唇，“哥哥待会还要出门。”

太可爱的图案，和他的形象不符。

她合上笔帽，“不许擦掉，回来我给哥哥卸。”

愚人节当天，妹妹的表现比以往活泼许多。

四月唯一一天让她松快的日子。

牧昭言舍不得走，把恶作剧被抓个正着的妹妹圈在怀里，吻了过去。

祭祀行老板的电话打了几个，“老板、你来不来啊？不来的话我手头上的现货要卖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