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的哥哥，如获珍宝，把小片残缺的笔记本一页，妥帖地藏在自己的百宝匣里。

纹身的时候，彪悍的刺青师问他，先生，您真的确定，要留下这么幼稚的笔记吗？

上一个纹身是她画的羽蛇，设计感十足。和展示在照片里的字，反差很大。

牧昭言点头，我妹妹的字。

“你们关系真好。”

他想可不是好。出生之前住过同样的子宫。成人之后，又在床笫之间纠缠不清。

隐秘的小事无需对外人提起。

“是。我们是难得的、成年后联系还亲密的兄妹。”

“我……”

人在六岁之前的记忆，在成长的过程……会慢慢遗忘。

昭也一点点羞耻。

“她忘了。”驾驶座上的人无情嘲笑，“你比我更幼稚，B市也有很灵的寺庙，改天一起去拜拜吧，姐姐。”

牧昭言不咸不淡，“放心，那边专斩孽缘。”

他学着他的口吻应，“放心，大师说了，她八字最适配我！”

“江湖骗子……罢了。”

昭也：“……”

哥哥也是信的、之前。

*

有人卷，被他卷到的人，不得不卷。

窗帘缓慢地合上，轨道摩擦，发出些许声响。

阳光被阻隔在外。因为纹身被迫禁欲的人，表情阴沉，黑气浓郁得快要下落。

目之所及，一男一女，亲热地在舔……单方面地舔。大腿根部被毛绒的脑袋遮住无边春色，噗嗤的水声，泛滥着潮气。

“呜……”

昭也又兴奋又尴尬。

第三人的目光像尖锐的匕首，一点一点，抵着她羞耻心的边缘摩挲。

敏感的小豆被舔得酥软，她艰难地撑着身体，感知着尧越的动作。

“越来越会……舔了……呜……”

高潮抵达的瞬间，她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出神。

……暖光、莫名其妙的适配。

唇瓣晶亮的年下，意犹未尽地揩走嘴角的汁液，卷在舌中饮尽，“这样……是不是不够刺激？”

他显然被牧昭言卷死，点了点跳动的鸡巴，“这里……”

向上，还没被玩得变色、依旧粉嫩的乳头，“这里……”

锁骨的凹陷，“这里……”

伸出舌头，最正中央的位置，含含糊糊，“这里……更喜欢哪呢？”

“在这些地方穿孔、打上写有你名字的穿刺饰品，喜欢吗？”

拇指刮了一波潺潺外溢的蜜液，在唇齿间，拉扯出长长的丝线，“我想戴。”

第87章 | 0087 86-癖好

康易文说得没错。

现在的小孩很直爽的……

锻炼痕迹明显的身体出现在她面前。水珠滚过偏白的皮肤，消失在交错的沟壑。

尧越眉目沉沉，声音却带着褪不去的黯哑。

他给够了选择的空间，一切都由她摆布。

高大的影子笼罩着她的周身，他俯身，“可以慢慢……”

“别拿你亲过下面的嘴亲她的嘴。”一旁围观的人，分在嫌弃，“有味道。”

“呵、你自己亲就是‘尝尝自己的味道’。到我亲就不行，双不双标？”

“你管？”

尧越翻了个白眼，继续专注地看她。

他罗列了许多穿孔的好处，比如打在舌头里，在接吻的时候，别有一番风味。

再比如别的地方，皮肤包裹着金属饰品的反差，握在她的手里，光是想想，连脊骨都兴奋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