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经过时间的打磨,又快又准。
“不能辜负朋友的好意……”
得不到妹妹的视线,他暴躁又冷漠,像个不安的男妓,摸着身上能取悦她的器具,上下拨动。
魅惑的声音自然地倾泻,“是吧……小也……嗯……”
牧昭言长长地喘息一声,克制着颤抖的频率。
他尽可能贴近专业的表演,扛不住声音从业者的蔑视,“业余、虚伪!”
尧越很看不起这种人,净走歪门邪道。
像狐狸精转世,没有一点好男人该有的矜持。
他低头,对着昭也的耳朵吹气。
“姐姐……”
“小越的烂鸡巴好难受……想要姐姐的小逼、给它治病。”
“昭也、医生姐姐……救救它吧、没有姐姐的小逼给它治病,烂鸡巴会难受死的……小越也会死的,好姐姐……”
尧越一边叫,一边拆套,得空还不忘用嘴亲她、忙忙碌碌。
“骚货。”牧昭言也很鄙视。
假设让他抱……哥哥的胸、鸡巴……妹妹喜欢的腹肌,全是她的玩具。套也戴得好,即刻进入状态,翻云覆雨、共赴极乐。
哪还有小三的事?
熟悉的鸡巴,直直地立在面前。
昭也仍然沉浸在会被陆知语嘲笑一辈子的羞耻漩涡哭了、气哭的,气他们当下还在发情。
色泽更深的一根甩在脸上,“啪”地卷走一边的眼泪。
她被肉狠狠弹了一下,安全套的滑液溅在脸上。
平时很少显露的小脾气发作得突然,扑着哥哥咬他的脸,顺便把眼泪蹭到他的身上。
“好凶……宝宝……”
他摸她的动作,像撸小动物,“轻点咬,别把牙齿磨疼了……哥哥脸皮厚,不怕。”
“贱人。”
尧越平静地叙述。
可不是贱、不惹她就不会被咬……也没有贴身接触的机会。
女孩的裸体覆上男人健壮的身体,后者分外享受,愉悦的表情在口水的映衬下,诡异的恶心。
他顶胯、挺腰,尽可能地用男根摩擦她的皮肤。
她背后的羽蛇纹身,轻轻晃动,另类地勾引,勾引被冷落的尧越,加入其中。
他于是也压了过去,夹心饼干的姿势,大腿箍着她的大腿,“两根一起进去,好不好?”
昭也:“……嗯?!”
不然怎么说……年下有点野?
她怀疑自己听错,“两……两根……”
尧越摸了摸她湿润的水穴,向后移动,探上未有人涉猎的后穴,轻轻一按,“或者用这里……”
气音撩人,何况他刻意勾引。
“别想。”哥哥倏然打断,捻着昭也的下巴,转过来亲了一口,寒意退了两分,“她那里当不成性玩具。”
“实在痒得难受,用开水烫两下,万事大吉。”
尧越:“……你自己怎么不烫,鸡巴像长了虱子一样,到处乱戳。”
牧昭言的下身不要脸地乱晃,男根不长眼,无意扫到他的腿根。
尧越有些反胃,“恶不恶心啊?戳到我了!”
昭也小声开口,“两根一起……不是更恶心?”
她眨眼,鼻尖被哥哥的鼻尖蹭了一下,“……两根、肉对肉的亲密接触?”
“可以克服。”身后的人嘟囔着,“起码你端水,没有厚此薄彼。”
“会痛吗?”
“不知道。”哥哥漂亮的眼眸,翻涌着点点墨色。他也是她不端水的受害者,受到比之前更多的冷落,“哥哥想让你公平一点……如果很疼,我们就停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