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也乐在其中。
比较是偷走幸福的小偷,也是无止境的黑洞。
不认输的天性,迫使尧越更深地沦陷。她明明什么手段都没有,他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穴口的贝肉,仔仔细细地用舌尖打扫,偶尔触碰到顶端的阴蒂,引得她一阵轻颤。
时轻时重,没个准头。
昭也咬住下唇,迷离地浮沉。
很会舔。
尧越的口活,这段时间进步很大,把阴蒂舔得滋滋作响。
昭也才退却的热情,又被掀起。
大概是跟哥哥学坏了……他用精液标记她。她也想用自己的方式标记别人。
……好想、用马克笔,在他们的脸上、身上,写自己的名字。
二位的眼睛都很好看……油墨的映衬下、会更好看。
八百年没升起的美术生直觉,沿着脊骨攀升。
她转头,看向牧昭言,后者捏着她的下巴,吻了过来。
“唔唔!”有人抗议。
细碎的麻痒刺激着感官,阴蒂被另一人的虎牙磨得发颤。
昭也接吻的力气都没,低头,小狗般黑亮的眼睛,灼热地注视着她。
俯视的角度看,尧越的睫毛很长。不太听话的碎发垂在眉毛上,乖顺莫名。
他黑眸直勾勾的欲望,然后张嘴,“啊”一下,咬上过分敏感的小蒂,含在嘴里,不断吸嘬。
浪潮瞬间侵袭了她,昭也不禁叫出声来。
白光闪过,像老电影放映结束的转场。小腹痉挛着抖出大汩透明的汁液,喷湿他的下巴。
她很少看到性感的尧越这时就很性感,他仰头,水珠沿着下颚的弧线钻入身体,喉结微动,目不转睛地、把淫水下咽。
甚至不忘扫荡,嘴角的晶亮。
昭也恍惚地抬手,有人握住她的指尖,扣在手里,挪到自己唇边,学着另一人的方式,用牙齿磨。
失神时,会说胡话。
她莫名想到自己刚从麻醉中苏醒时、陆知语录下的一条视频。
嘤嘤呜呜地喊“我不要画画”,然后又变卦,“还是画吧万一成为绝世大家呜呜呜”,又变化话题,“哥哥……我怎么没看到我哥呜呜呜呜……没有哥哥真的会死掉的”。
又有一点不同,她比那个时候清醒三分。
“要……马克笔。”
“好、等一会。”哥哥咬了她一口。
“……写哥哥、身上。”
“嗯?”
“我的……狗。”
轮到哥哥,半天没反应。
昭也终于回神,“我、我不是….我……我….”
她其实想、很想。
腿还架在尧越的肩头,他笑着在大腿内侧留了一个吻痕,“支持、我给你拿。”
心情很好地放下负重,顶着满口她的气味、去找马克笔。
“他家有吗?还是去你家拿,昭也?”
声音逐渐远去。
心情不错的少年,专注地给她找马克笔。
他背对着的角落,哥哥如蛇,缠了上来。拇指摩挲着羽蛇尾部的小块凸起,湿热的气息,在昭也的后颈流连。
“胆子越来越大了,小也。”
长辈的威压降临。
她缩了缩脖子,“太舒服了……刚才……当不得真的、哥哥……对不起。”
“是被他舔得舒服、还是哥哥刚才操的舒服?”
“……哥哥。”
室内只剩一只大魔王,傻瓜都知道,该怎么选。
“小坏蛋。”牧昭言笑了一声,毛绒的脑袋移到她的耳侧,对着耳廓,重重地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