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牧昭言的原话，“可它们什么都换不了、还侵占我的时间，不如卖了。”

“……你不心疼？”Ivan目瞪口呆。

“疼啊。”他探着自己的胸口，“小也每天都很辛苦……我不能代替她受罪，好疼。”

Ivan燃了支烟，“还好我没有妹妹。”

第72章 | 0072 71-宠物大战？

昭也超前地应付起……宠物大战？

窝在沙发上，人前高贵、人后温柔的，是猫猫型人类。

声音比人先到来，嚎叫着“好喜欢姐姐”“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的，是狗狗型人类。

二位和动物不同的点，在不会把毛抖得随处可见。

昭也贫瘠的人生只在游戏里养过动物，一个按键就能解决当下碰到的所有事件。

实打实地面对同样灼热的两双眼睛。她恨不得马上变出一个虚拟按键，即刻快进、快进、快进……

“天色已晚……”

她试图逃避，“我要睡了。”

“嗯，小也身边不能没人。”猫猫型人微笑，“今晚要谁陪呢？”

昭也：“……”

她想两个都要，可端不好水，会变成一出事故。

不确定尧越恐不恐同性之间的身体接触，哥哥是一定讨厌的，讨厌男人。他只喜欢抱她。

“我选择独立。”她点头，“自己是可以好好睡的……”

“不可以。”

哥哥的手撬开妹妹的唇齿，“没有什么东西磨着，小也会痒。”

手痒、嘴巴也痒。

“克、克……”

昭也想说，可以克服。二十一天能养成新的习惯，像她成年前的人生并不习惯多一个人在身边睡觉，勾引了哥哥之后，慢慢抹去“独立”的优点。

尧越斜眼看他玩了一手，忍不住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扯了纸巾，擦净她嘴角的液体。

看出来了，这个人喜欢动手动脚，字面意义上的。

“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点她？”他问，“没看到昭也很不情愿吗？”

“哦。”牧昭言点头，“你清高，你现在回去，我陪小也睡。”

尧越：“……”

他抱紧了一些，富有弹性的手臂肌肉夹着她的肩膀，满满地裹住。

像护食的大狗。

牧昭言嗤笑一声，不再多言。

她确定做什么……一定会吵架。

坚定立场，“我自己……”

“你不可以。”尧越持同样的观点，“最近极端天气高发，没人陪着睡觉，会吓到姐姐。”

昭也：“……我不怕刮风下雨天。”

“怕的。”

“你怕。”

异口同声。

她撇嘴，“那你们决定吧。怎么都好，一天一个、或者一周一个。”

尧越振振有词，“他作为哥哥本来就比我有优势，我应该多分。”

“你拿什么时间多分？学校都忙不过来，还要兼顾工作。我不一样，我一直在小也身边，才应该多分。”

“有没有可能她是玩腻你了才找的我，我有新鲜感，热恋期理所应当天天黏在一起，再说我又不介意昭也在我上学上班的地方待着。”

她小声打断，“我介意。”

牧昭言不客气地笑出声，又听妹妹补充，“也介意在哥哥的店里待着。”

哥哥顿时笑不出声。

“……再说，只是陪睡。”她真的困了，“你们可以继续讨论。”

人晃悠悠起身，“我先回房间了。”

尧越更有地理优势，追着她小跑，赶在关门前，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