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昭言有想过……把她囚禁的分支。医院提前替他实践了不该有的行为。
她被关了两个月,奄奄一息。
他们的亲密远胜常人,毕竟
“不是谁都流着一样的血的、妹妹。”
哥哥的吻,落在妹妹的耳朵,两指捻着因敏感而顶立的小乳,松快地放开,看它摇晃。
她剧烈地喘息,“哥哥……”
“哥哥在。”
他又一次吻过去,变本加厉地游移。
昭也突然有些难过,心被悬在半空,不得落下。
身体快到承受的极点,舒服、又不太满足。
她似乎被劈成两瓣,一半是堆积的欢愉,一半是持久的空虚。
抓着他的衣角,在出声之前,被哄着,“尿吧,宝宝,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她慌忙摇头。
他笑声淡淡,“小逼不是被他操得很舒服……不想展现给哥哥看吗?”
“刚才不是想尿吗,哥哥还想着,太脏就用口水给小逼消毒……或者妹妹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荡妇,欲求不满,哥哥用鸡巴再操你一回。”
不错的分支,牧昭言笑意更甚,“这样小逼应该会肿吧……肿也没关系。”
他“咕噜”一声,明显的吞咽,“在家光着屁股,哥哥用嘴把小逼疗愈好……嗯……我会舔一天的,乖宝宝。尿吧。”
不需要驯服,哥哥烂得彻底。
她被情绪拉扯、牵动,八百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浮在回忆。
第一回……用了他的血。
输入身体的瞬间,寒意侵袭。
昭也该死地生出了不该有的欲念血充进自己的身体里、好冷,想要哥哥的体温暖一暖。
他在屏障之外,怜悯地看她,不发一言。
牧昭言手指下降到阴蒂,近乎残忍地用指尖勾画着轮廓。
快意如泰山压顶,也似强电流直极,摧毁她散漫的意志。
恶魔低语,“尿吧,乖乖。”
“小也不记得了,你刚出生的时候,哥哥也像这样抱过你、哄着妹妹尿尿。”
“嘘妹妹那个时候可坏了,尿了哥哥一身,我们都被爸爸妈妈打包,扔到水盆里……”
身体在这一刻被他点燃,脑海中闪过噼里啪啦的火声。
身下的小穴一缩地挤出淡色的尿液。
牧昭言舔着昭也的耳朵,“就是这样……宝宝,很棒,再尿一点,乖。”
哥哥骨节分明的长指,被彻底浸透,从善如流地打圈,促进她的排泄。
“哥哥……呜……”
身体脱离了意识的控制,热流涓涓。
他的喘息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沉重,“都尿出来,好宝宝、好能干,把哥哥手指都尿湿了。”
一汩一汩、一浪一浪。
积攒的体液如泄洪,冲垮了所有的底线。
混淆着冲淡的精液,绽放在哥哥手中。
昭也觉得自己像条被拧干的抹布,挂在他身上。
哥哥偏想榨干她最后的水,“还想继续吗?”
门外的尧越,“哐当哐当”地拍门,“喂!!!不许吃独食!!!”
她哆嗦着摇头,“不……不要了……”
拿捏是拿捏住了……可拿捏他的方式……
昭也咬唇,赔上自己的尺度下限……似乎……有点亏。
她又泄了小片的透明湿液。哥哥尽收眼底,“是吗……我还以为小也会想继续探究,持续高潮的滋味。”
不正经还是小小科普一下,流着一样的血没写错,一方面是有血缘,一方面是治疗的时候确实抽了很多管哥哥的血给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