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听得闻度直翻白眼。
他干脆直接扑过去咬住她的脸,一边亲一边动作娴熟地解她的睡衣扣子。
“我看你还是别说话了,我多好的女朋友,偏偏长了嘴。”他没忍住,还是很没好气地吐槽了回去,又说,“出去偷吃的都是在家没吃饱的,你让我吃饱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徐相悦想反驳来着,但话刚到嘴边,就觉得胸前微微一痛,未竟的话就变成了婉转的呻吟。
她还不太习惯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觉得很不好意思,立刻扭头将脸埋进枕头里。
但饶是如此,那些难耐的喘息和无法压抑的细碎呜咽,还是没能完全掩藏,反而让闻度有种别样的兴奋。
那是一种人类追求刺激的本能,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欣快容易让人上瘾。
他甚至匍匐在徐相悦的耳边,笑吟吟地逗她:“这是在自己家,没必要忍着的,阿悦,我们又不是偷情。”
徐相悦脸上温度瞬间暴涨,恼得抬手就要打他。
结果没打到不说,还被他一把抓住了两个手腕,举起越过她头顶紧紧压在床上,另一边手则将她的脸从枕头里挖出来,扶着她的下巴,以一种既轻柔又坚定的姿态,坚决不让她再躲起来。
柔软的亲吻让人沉迷,徐相悦索性不再挣扎,放任自己跟随他的脚步跌入这一场梦境之中。
到最后她甚至完全放空大脑,凭借本能做出每一个反应。
也许她的潜意识里,也是认同闻度那句玩笑话的,这是她家,她又不是偷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才对。
卧室里的动静从隐忍克制,到近乎放纵的热烈,最后渐渐止息,就像一首歌从舒缓前奏一路闯入热烈的副歌部分,再丝滑进入结尾,和谐动人得过分。
以至于到结束,徐相悦还觉得意犹未尽,觉得要不是明天要上班,她还可以再来一次。
闻度抱着她一阵笑,揶揄道:“我现在觉得你忙一点好了,不然我怕我吃不消。”
徐相悦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顿时恼羞成怒,抬脚就朝他那边一踹。
结果因为累得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蹬在他腿上,被他一把捉住脚腕,捏了捏,指尖往上一滑就捏住了她的小腿肚。
力道适中的按揉让徐相悦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甚至舒服到哼哼,以至于她发现闻度的爪子按着按着就爬上她的大腿时,也只是软绵绵地说了句:“不要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闻度听了应声好,抱她去冲过澡,回来就抱一起睡了。
这样的日子太舒服了,于是过得飞快,眨眼就是三月底。
徐相悦的工作越来越忙,和夏知年已经交接结束,基本已经接手住院总除值班之外的全部工作。
就连这两天接收新入科学生的,也是她了。
要给同事们分派学生,也不能想当然的直接分配,还要问问当事人,比如王医生:“王哥你现在几个学生,都出科吗?”
“三个,出两个。”王医生抬头,跟她提要求,“给我一个男生呗,这个月带三个女生真的太不方便了,晚上有事我也不方便去敲护士休息室的门叫她起来帮忙啊。”
要是男生,睡同一个值班房,有事被叫起来的时候,他直接晃一下对方就起了,多方便。
徐相悦点点头:“行,分你一个规培的男同学。”
其他人也差不多是这样,商量着把学生分了,然后是排班。
因为下个月虽然有个清明节的法定节假日,但众所周知这和病房值班基本没关系,只有春节这种重要时刻,才会和大家商量,其他时间都顺着之前的排班表往下安排就好了。
徐相悦刚想表示这简直不要太容易,就听王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