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犯错,本辅何来理由责罚你。”

“本辅只是想不?明白,你究竟为何如此冥顽不?灵,就为了?一个?谢琅么??”

见少年依旧沉默不?语,顾凌洲强压怒火,道:“如今的朝局,你应该能看明白,没了?顾氏弟子的身份与顾氏庇护,你在朝中将寸步难行,甚至危机重重,为了?一个?乱臣贼子,当真?值得你如此一意孤行,将大好前程断送么??”

“这上京城里,每日不?知?有多少流言蜚语在大街小巷间流传,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人可辨,只要你有悔改之心,本辅可以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柄玉尺,本辅也可以当做没有收到过。”

卫瑾瑜缓缓抬头,以意外目光望着这位昔日恩师。

少年面色的确比往日苍白,目中隐有清澜闪动。

而?后在顾凌洲极具威慑视线中,以手加额,恭恭敬敬伏地?叩首,行一礼,道:“阁老之恩,下官没齿难忘。”

“只是,顾氏弟子,应当如阁老一般,清正,坦荡,有气节,有风骨,可惜,下官并不?具备这些美好品质。下官从来不?曾身置清溪之中,也从无任何气节风骨可言,故而?不?敢玷污那柄玉尺。下官只后悔,当日一时贪心,接受了?那柄玉尺和阁老的庇护。下官能有今日,皆因阁老赏识与栽培,阁老之恩,下官唯有来世再报,请阁老恕下官不?敬不?恭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