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一直温着, 你不过来坐,如何对得起文?卿一片心意。”

魏惊春一看, 果见?那特意留给?他的位置上架着着一只?小炉, 炉上放着一盅冰糖梨水。

“既是文?卿一片心意, 你就过去吧。”

孟尧道。

魏惊春到底不好再推拒, 便笑着坐了过去, 与苏文?卿道:“文?卿,多谢。”

苏文?卿一笑:“举手之劳而已, 不必客气。你胃疾可好些了?”

“好多了,陈年旧毛病而已,没想到还惊动了你们。”

另一人道:“一则文?卿素来心细,会照顾人,二来,也由不得我们不知道,听闻赵王这些日子可没少往孟叔父府里送东西。”

魏惊春忙摆手:“赵王殿下抬举而已,其实我与殿下并无多少交情,倒让诸位见?笑了。”

“雪青,你就莫谦虚了。咱们这届举子,如今最有出息最有前程的就文?卿与你了,咱们日后都还仰仗着你们提携呢。来,我们都敬雪青与文?卿一杯。”

有了一人起哄,其他人纷纷站了起来。

酒过三巡,一人道:“你们听说了吗,姚氏一族的罪眷马上就要?押解出上京服刑了。”

“这么急,年还没过完就要?押出去么?”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姚氏家大业大,把诏狱都快塞满了,不过这一批只?是押解罪眷,姚广义父子罪孽深重,要?到年后才行刑呢,免得大过年的沾染晦气。”

“这也是姚氏咎由自取,当初姚氏作恶时就没想到今日下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