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住,退无?可退,他竟掉头,纵身一跃,直接跳进了那尚在?熊熊燃烧的丹炉里。
李崖面色遽变,脑中轰然作响。
“世子?,这?”
李崖声音都在?发抖。
晚一步进来的赵王也被这?不可思议的场面惊住,僵在?原地。
“取水去!”
谢琅大喝,公?孙昶急急从丹炉后跑了出来,用力摆手:“不可不可,万万不可,炉底有机关,这?火不是普通的火,用水浇会加大火势。”
谢琅依旧吩咐取水。
李崖从偏殿端了盆水,倒入丹炉,炉中火骤然窜起丈余高?。
谢琅皱眉,道:“那就拆机关。”
“更不可。机关与丹炉一体,贸然拆机关,丹炉会自动引爆,万一地下埋着同样?的机关,整座庄子?都可能被夷为平地。”
“其?他办法呢?”
“没了。”公?孙昶摇头叹气:“这?样?的丹炉,人跳进来,只怕连骨头渣都找不到。”
谢琅捏了下拳,转身大步出了殿,停在?跪着的一排道士面前。
道士们?本就如惊弓之鸟,见状,俱吓得缩了缩脖子?。谢琅抽出刀,横在?第一名道士颈间,问:“丹炉机关怎么破?”
“贫道不知道……”
道士话音刚落,脑袋已?经离开身体,骨碌碌往阶下滚去,剩下的半截尸体也迟一步嘭得倒在?地上?,留下一大摊血。
这?一刀快而狠辣,其?他道士都吓得冻得原地,面如白纸,抖如落叶。
谢琅刀已?横在?第二名道士颈间。
雍王和赵王都被震得不敢说话。
“丹炉机关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