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前狠狠参你一本,治你一个擅权自专,陷害忠良之罪!”

吴琼作为状告人,也跟随过来,见状喃喃道:“不可能,绝不可能,是那名下人亲口对我?说,文怀良将避寒尸体埋到他院子?里?的!”

文尚厉声反问:“那名下人何在?”

吴琼答不出来。

因那名下人怕惹祸上?身?,三年前便逃离上?京了。

文尚双目骤然迸出狠辣色:“依我?看?,这?所?谓下人,自始至终就是你捏造出来栽赃构陷我?儿的。大胆吴琼,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文尚字字诛心,俨然要将此事界定?为世家之间的构陷争斗,吴琼满腔愤懑,恨不得冲上?去与对方鱼死?网破。

因找不到尸体,文怀良就无法被定?罪,在文尚与文氏威压下,文怀良恐怕很快就要从牢里?出来。

为替好友伸冤,他隐忍蛰伏三年,难道到头来仍是正不压邪一场空么?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像在诉说这?永远无法大白于世的冤屈。

连原本成?竹在胸的杨清都生出迟疑。

这?时一道声音忽道:“我?知道,尸体在哪里?。”

所?有人都循声望去,只见文府下人最末,慢慢站起一个身?着旧青衫,面容沧桑,背脊却挺拔如松的人。

那人微垂着眉眼,似乎是因为跪久了,有些不适应光亮,道:“张避寒的尸体,并不在文府。”

文尚听到这?声音一瞬,便目眦欲裂,发疯一般扑过去,口中骂着恶毒诅咒话?语,对青衫人拳打脚踢。

男子?岿然不动,任文尚如何踢打,依旧如松挺立。

低哑嗓音穿过雨幕,落到每一个人耳中。

“张避寒的尸体,在礼部。”

文尚终于颓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