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涵涵乖,刚才的事是我们的小秘密,不能被别人听见。”

餐厅里,沈晚瓷慢悠悠的翻着菜单,桌上的东西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薄荆舟刚开始还在担心她如果问起谢初宜那只说到一半的话,自己该怎么跟她解释,结果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她问。

她不问,薄荆舟反而不高兴了:“你就没什么想要问我的。”

“有啊,什么好吃?”

“……”

沈晚瓷等了足足半分钟之久,旁边的人都没说话,她扭头看向薄荆舟,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疑惑:“这家餐厅不是你推荐的吗?你不知道什么好吃?”

“都不好吃,”薄荆舟本来就头疼的厉害,这下更疼了,他摁着太阳穴,能清晰的感觉到筋脉在指腹下跳动,“头疼,不想说话。”

这话也不完全是在赌气,怕沈晚瓷看出端倪,他闭上了眼睛,将脸扭向了另一边。

下一秒,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落在他的太阳穴上,接替了他的动作。

沈晚瓷没系统学习过,按得谈不上好,更别说是达到谢初宜那种能缓解疼痛的效果了,但薄荆舟还是觉得好多了,在她微凉的手指触碰上他的皮肤时,那种被人拿钻子凿头似的感觉就消失了。

他将碰上谢初宜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沈晚瓷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你和谢小姐这缘分,委实有点深啊。”

薄荆舟:“……”

这阴阳人的本事,越来越如火纯青了,他知道他和谢初宜的频繁碰面肯定是对方故意的,他暂时还猜不透她这么做的目的,喜欢他?但每次见面,他对她的态度都很冷淡,就差没将‘不想搭理’四个字刻在脸上了,只有没有受虐倾向,应该都不会对他动心思。

而且,自己这头疼的症状,好像会认主。

如果谢初宜出生在医药世家,或者是个医术高明的医生,再不济,曾受人点拨也行,但偏偏她都不是,就这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实习生,却能做到其他教授级别的医生都做不到的事。

沈晚瓷见他出神,阴阳怪气的道:“看你的样子,还挺回味的,要不去把人追回来?我把位置让给她,再贴心的给你们定一个烛光晚餐?”

薄荆舟:“我没有。”

沈晚瓷没说话,一门心思的给他按摩,一边按一边在心里吐槽:手好酸,这人怎么还不叫停?

“晚晚,如果我当初真的不记得你了,你会怎么样?”

薄荆舟在试探,为了不显得刻意,他还故意换上了一副轻松愉悦的语气,更像是在调侃。

沈晚瓷不是学心理的,更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所以没觉察出他的真实用意,她收回手,掏出手机,一脸神秘的对他道:“给你看样东西。”

她点开手机相册:“我都排好号了,一个星期换一个,能换好几年了,到时候我就天天带着他们去你面前晃。”

薄荆舟刚一凑过去,精神和肉体就受到了双重暴击,满屏的花式肌肉美男,各种款的都有,有穿飞鱼服的、有穿古装的、有不穿上衣的、有敞开衣襟半露未露的,还有湿身诱惑,他甚至还看到一张只有关键部位打了马赛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