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股暖流,沿着四肢百骸猛的窜进了她的心里,沈晚瓷的眼眶瞬间红了,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大庭广众下直接哭出来,急忙低下头,借着垂落的头发遮挡住她的脸。

秦悦织早就识趣的去了前台买单,坐在高脚凳上和一个英俊的吧员聊得火热。

听筒里,薄荆舟的话还在继续:“去吧,你应该爬的更高,站的更远,这也是外公和妈希望看到的,我不想成为那个禁锢你的存在。等比赛结束,我去意大利接你。”

沈晚瓷:“荆舟……”

电话那头的男人’嗯’了一声,也没追问她为什么不继续往下说。

一时间,谁都没再说话,只剩下细细碎碎的背景音。

许久后,沈晚瓷稳住情绪,这才开了口,故作凶狠的道:“这些话,你就只能对我说。”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种事,她才不喜欢做。

天知道从带毒蚌精的嘴里听到这番话,她是费了多大的心思才换来的。

薄荆舟笑道:“恩,只对你说。”

结束通话没一会儿,于馆长的电话就打来了,“晚瓷,比赛的事,薄总跟你说了吧?”

“恩,刚刚他给我打过电话了。”

“实在对不起啊挽挽,这本来是你的事,按理说我应该尊重你的决定,但我真的觉得你要是就这么放弃实在太可惜了……”

沈晚瓷打断他的话,没等他继续道歉:“我知道,于馆长,谢谢你。”

于馆长还是又确认了一遍:“那比赛的事?”

虽然事情好像是成了,但没听到挽挽的确切答案,他心里没底啊。

沈晚瓷:“我会准时到机场的。”

“好,那我把你拉到群里去,有什么事就在微信上说。”

秦悦织虽然没听到于馆长说什么,但从沈晚瓷的回复中也能猜出来个大概:“所以,比赛的事定下了?”

“恩,荆舟帮我报的名。”

秦悦织挑了挑眉。

喝完咖啡,两人去逛奢侈品店,给秦景瑞买腕表。

沈晚瓷看着面前的二手店,一脸怀疑的道:“你打算给他买个二手的?”

以秦家的家境,也不是买不起专柜货,所以她才惊讶。

秦悦织吐槽道:“他是点单,还是点的超热门的单,专柜得配货,我就想要一个表,非塞一堆垃圾给我,都是被惯的。而且专柜现在还没有现货,得等,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说不定那时候秦景瑞都毕业了。”

沈晚瓷:“也没那么夸张。”

“我去看看能不能淘到个新的。”

这是京都最大的一家奢侈品店,秦悦织和老板认识,打了个招呼后就把腕表的型号报给了他:“有新的吗?”

来了大生意,老板笑得可绚烂了:“秦小姐来的巧,前两天刚收了一块,标签都没拆,我这就去给您拿,你们先看看别的。”

秦悦织没别的要买,沈晚瓷这些东西都不缺,她平时上班背不了这么贵的包,而且每季出的新款,薄荆舟都让人直接送到了家里。

于是两人便靠着桌子,一边聊天一边等老板拿东西过来。

有人推门进来,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进来就直奔这里:“你们收衣服吗?”

店员:“收,但要看成色,是什么牌子的衣服呢?不过衣服折价会有点高。”

男人将口袋里的衣服拿出来:“不知道,你们看吧,能卖多少钱?”

店员看了眼LOGO,“这是您的东西吗?”

“你什么意思?不是我的衣服,难道你们还怀疑我偷的不成?”

“不是,这只是例行询问,每个来出东西的客人我们都要问,得知道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