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冷着脸道:“不准过去。”

沈晚瓷:“??”

薄荆舟横在沈晚瓷腰间的手看似随意,实则占有的意味很浓重。

秦赫逸没给自己辩解。

但他生病是事实,又是感染又是发烧的,还没打麻药就清创,铁打的人受了这一遭,也会显得虚弱不堪。

沈晚瓷瞧着他惨白的面容和唇瓣,不太放心的去掰薄荆舟的手:“我去看看。”

见她这么在意秦赫逸,薄荆舟的胸腔处升起一股蠢蠢欲动的暴戾,“你是想去看他是不是不舒服,还是只是想去看他。”

这话乍一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区别,但又似乎不尽相同,前一种是担心他的身体,怕他死了,后一种是担心他的人。

沈晚瓷:“我和赫逸认识快十年了。”

言下之意,如果有往那方面发展的意思,早就发展了,何况,她还是坦坦荡荡的直接将人带回了御汀别院。

亲自照顾,也是因为他的行踪似乎得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