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抱着她转了个身,依然是背对着他姿势。他将她搂入怀中,头低垂,附在她耳旁。
这是二人最喜欢的,温馨的拥抱姿势。
下身空后,他闭着眼,心满意足,却淡声同她说:“似乎也隔靴搔痒,也不知道能否合夫人的心意。“
秦知宜红着脸夹好。
她被谢晏搂入怀中。
这样的动静,似乎比平日要更加重一些。
拔步床发出了前所未有大的噪音。
虽然只是时不时的吱呀一声,但也比之前的动静要更明显。
帐中气温一派升高,火热难挡。
像欲沸不沸的水炉,有一股闷热的高温燥意。
不知为何,这样比之前正常的情事要更让人难以忍受。
二人都是一头的汗。
秦知宜的手紧紧攥着被单,指节泛白,指腹因为用力,变得通红。
到了难耐时,她会松开手,又因为情动,会再度突然地紧紧攥住。
谢晏其实一直都睁着眼,他望着她素美的柔荑,抓握时那动人的张力。
她攥紧被单的每一次,都像是重重地攥在他的心上,令他冲动更甚。
……
结束之时,秦知宜还有一些不敢置信。
她侧躺在原处,失神的双眼目无焦距。
方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抖得厉害,眼前一片模糊,脑中所有的事都消散得无踪,只余他。
又于顶峰时,霎时成了一纵白光。
缓了一会儿之后,谢晏让人备了热水和帕子,用丝帕将汗渍与痕迹一一擦拭干净。
自己也周全地擦了身。
事毕后回到床上,秦知宜仍然是侧躺朝向里面的姿势。
他不知道她是否睡着,轻握她的肩膀问:“知宜,睡了?”
尽管秦知宜很累很困,但她没有睡着,她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毕竟和谢晏太久没有过亲热,这段时间以来她也没有精力想这件事。
所以忽然重拾起来,让人有些不适应那事的激烈。
刺激到已经过了许久了,她心里仍然在默默的震撼。
又反复回味。
不过也的确累了,谢晏问她,她便答:“想睡了。”
谢晏伸出双手:“那快过来。”
这句话似乎开启了两个人的默契。
一听这话,秦知宜立即转身,无比熟练地钻入他的怀中,两人相拥而眠。
*
秦知宜养身子的事动静大,没过多久府里上下都知道了。
老夫人还给她送了许多补品,叮嘱她仔细养着。
这事,自然没逃过二房、三房的注意。
自梅山之事后,两边都对秦知宜他们又气又怕的。
关起门来,谢沁问柳氏:“秦知宜这身体不是挺好的,怎么又大张旗鼓地补起了身子,闹得阖府上下都知道了。祖母还送了好多东西。还有我都没吃过几次的岺山血燕。”
二夫人柳氏一脸晦气。
谢沁又道:“是不是小题大做?平白找一些事来紧着她自己,非要所有人都团团围着她转才好。”
柳氏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说:“这调理身子,恐怕不单单是调理身子。她这都嫁进来两三个月了,也没见有个喜讯。说不准是为了备孕调理的。你若这么想知道,你可以去找谢盈,同她一起去栖迟居坐坐,打听一下。”
提起谢盈,谢沁就翻了个白眼:“我才不去呢。谢盈那死丫头古怪的很。看谁都昂着头,不给眼色。以她的清高,我估计她跟她那位长嫂也好不到哪里去。”
柳氏手持压香灰的平压,在香炉中慢慢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