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令他不得不闭眼,强迫自己平心静气。
提醒自己,现在是在为秦知宜做正事,为她把最酸痛的大腿松范到位。
哪怕她说着不要,他都强硬的给她按完了。
结束时,谢晏睁开眼,入目是秦知宜的衣裙深深陷在腿间,像是被汗打湿了。
他才体会到,她刚刚确实害怕,不然不至于如此。
可当他为她拿开衣裙时触到那奇异的滑腻,呼吸停顿了。
这哪里是汗?明明是……
无名之火叫嚣乱窜,四散得到处都是。
见他动作停了下来,秦知宜问:“结束了吗?”口中含着期待的感觉。
似乎她忍了很久,早就盼着结束了。
谢晏眼底深沉的波澜在翻涌。
他答:“没有。”
他又把手放了上去。
不过这次不像之前了。
秦知宜蓦地睁开紧闭的双眼,瞳光震颤,不可思议。
她急声问:“不是说好按摩吗?”
谢晏的确实是在按摩,但是他的手按到了,不该按的位置。
尽管那指腹仍然灵活地,微微用力地打着圈。
秦知宜不住吞咽,呼吸艰难。
原本放松的身子紧了起来,承袭着阵阵怪异的滋味。
她趴在自己胳膊上转头看去,见谢晏低头看着,虽专注,认真,但是呢,那眼眸中藏着危险的意味,像是于黑暗中潜伏的兽。
虽然安静不动声色。
但掩不住那毁灭式的冲动。
秦知宜心情复杂,有几分害怕。有几分,持续不断、连绵不绝的心跳加速。
谢晏的手得寸进尺,已经按到了那不该触碰的地方。
他喉结起伏,顿了顿,才低声说:“放松一些,不要夹着。”
秦知宜为了阻止自己不受控地大叫,像刚才被按到穴位那时一样,只好咬着自己的指节。
她像谢晏所说的那样尽量放松,可是人不由自主地夹动着。
两只脚也止不住地蹭来蹭去。
谢晏尽职尽责,无一失漏,从脚踝到大腿,再到腰,每一处都有他手指的温度。
那按过的痕迹,甚至在身体深处。
秦知宜的脸全红了,想躲,被谢晏一把拖了回来,又说:“抬高一点。”
怕她躲,他干脆拿了个引枕过来,垫在她胯骨下面,令她呈趴着的姿势。
既方便他动作,也方便她感受。
屋里的人早就出去了。
在屋外听到屋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持续了许久时间,早晴和晚桃面面相觑又赶紧低下头。
不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事,她们姑娘怎么一直在哭呢?
这和平时可不一样。
可没有主子的传唤,她们又不敢进去。
秦知宜还在哭,那声音听着既难受有折磨,还添着几分奇怪的欢愉。
节奏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急促。
甚至有时候什么声音都没有,戛然而止。
两人不敢窥视主子的事,又走远了先。
等在侧廊檐下,把该准备的东西都提前准备好。
屋内秦知宜面前的另一个引枕都要被她抓烂了。
如果不是谢晏要禁欲,她何至于受如此折磨?
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方式,和鱼水之欢又有不同的滋味。
似乎更密集更厉害,害得她失控。
衣裳全打湿了。
谢晏的袖子也打湿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