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在学习,他也会冷不丁地夸她,哄她。
这比走路要有趣多了。
累就累点吧,除了累,其它方方面面,都令秦知宜新奇。
她再次主动蹲下。
因为她衣衫宽大,不知道腰有没有摆直。
谢晏走到她身后,两只去按她的侧身,检查她是否有反塌或者弓腰之类伤身行为。
哪知,他的手刚按到她腰间,秦知宜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开,躲开他的手。
她控诉:“你怎么可以按我那里!”
谢晏见她这像是被按到七寸一样剧烈的反应,也情不自禁笑了。他解释说不是故意的,只是帮她。
因为秦知宜扭捏动的这一下,她的姿势看着又是古怪起来。
谢晏怕她痒,没敢像刚才一样用手摸着检查,只能说:“知宜,站直再试一次,你现在没有摆正身体。”
秦知宜点点头,站直身子休息了一会儿,继续蹲下去。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打了岔,她再也找不到刚才的感觉了。
怎么都别扭,姿势还不如第一次的时候看着顺眼。
谢晏哭笑不得:“都怪我,害你错乱了。”
他只好再次指点她。
秦知宜也慢慢找回了正确的要义。
谢晏目露欣慰。
他站在秦知宜身后,视线从她的腿脚,延伸到腰肢。
起初,只是干干净净的,看她的姿势,可是看得久了以后,视线渐渐就变了味道。
谢晏本来就忍了许多天,又迟迟不见秦知宜有想他的意思,只能自己生生憋着。
因此随意的一眼,对他的诱惑都不可估量。
他挪开视线转向另一边,不看,不望。
唯有逃避才能镇定。
可秦知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觉得腰有点酸。”
谢晏听了这话,不免担心。因为腰酸不是正确的反应。
他只能又转过身,压住衣衫,帮秦知宜把腰摆正。
因为刚才害她发痒,他只能尽量把手指放轻,还给她预先警示。没有随意地碰她。
可即使他这样轻轻的,秦知宜仍然感觉皮肤酥痒酥痒的。
莫名其妙。
不知道是什么让人无法安静的感受,秦知宜扭着腰去躲。
谢晏不知道她痒,按住她说:“别乱动。”
秦知宜扭头为自己讨公道:“不是我要乱动,是身子它自己要乱动。”
说话间,她的身子竭力,朝后一仰,落进谢晏的怀里。
谢晏自然而然托着她,抱住,他刻意说:“夫人怎么投怀送抱的?”
秦知宜羞愤推开他:“不练了。”
但她只是随口一说,说着不练了,人却站着没有离开。
休息片刻之后,继续蹲了下去。且靠自己找准了正确姿势。
让谢晏刮目相看。
其实人是勤快也好、是懒惰也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进步,能够超越从前的自己。
秦知宜虽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身体僵硬的像木头,但是看到她短短时间有所进步,令谢晏很欣慰。
有一种为人师表,倾囊相授且有所得的成就感。
因为这扎马步比走路要收效大,所以谢晏让秦知宜只做了一刻钟多一些时间。
这比起走路走半个时辰,从感官上来说要轻松得多。
但是对秦知宜的影响甚大。
一回到屋里,秦知宜就躺下了。
腰酸、腿酸、下身胀痛。
谢晏知道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