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便对秦知宜没孕,只是月事推迟一事不在意了。
不仅不在意,还拍胸脯庆幸。
待女医走后,侯夫人不解,喃喃自语:“知宜是怎么劳累到的?不是常在世子院待着,都没怎么外出。”
夫妻两个对儿子儿媳的认知,还停留在上回月账开销增多,谢晏计较不喜的那件事上。
不知道小夫妻两个突然从某一日起,关起门来,浓情似火。
要不是连日“劳累”加元宵畅玩至深夜,害得秦知宜身体爆发疲累,缓了几日又接癸水,恐怕是要夜夜笙歌的。
这日,谢晏刚一回府,就被侯夫人请到了琼华堂。
说了秦知宜没怀孕的事,又郑重说,要好好为秦知宜补身子。
并且,云淡风轻地叮嘱一句“知宜补身子这段时间,还是少同房,免得还没养好就有了身孕,害她亏身子。”
侯夫人以为小夫妻同房并不多,所以说得轻巧。
其实人家二人早已甜甜蜜蜜,步入了新的阶段。
是谢晏得到秦知宜确切的答复后,单方面倾心沉浸的阶段。
谢晏不动声色地应下。
因为他心里也在担心此事,减少同房是必要的。
之前谢晏就曾想过,秦知宜身子太弱了,要想法子给她好好补一补。
没想到在他还未来得及安排这事,就出了这样的情况。
他自然会严阵以待,绝无侥幸。
侯夫人见他答应得如此痛快,不是什么难事,还以为夫妻二人确实像她想的一样。
没那么亲热,同房次数也少。
所以又忍不住提醒一句:“待女医确认知宜身子好了,你还是要多上心。”
“知道了母亲。”谢晏顺势应下。
这是当然,他不仅上心,也上身。
身心皆向着她。
侯夫人叹口气,把不争气的长子赶走了。
才二十岁的年纪,比他爹都让人看不懂,一天到晚板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到底谁得罪了他。
谢晏不知自己背负着薄情寡义的骂名,但其实即使知道了,他也并不在意。
自己被父母曲解不要紧,只要两位长辈知道心疼儿媳就够了。
回到栖迟居,秦知宜还躺在床上。
她这次先是身体乏力,又推迟月事,恐怕月事害身子的症状只会重不会轻。
谢晏坐在床前绣凳,托起她的手放在手心,话音柔和:“疼不疼?”
屋里还有人,不知为何方妈妈也过来了,就候在屏风外。
秦知宜强忍着想扑进夫君怀里的冲动,点头:“可疼了。”
其实没那么疼,她夸大了事实,就是想撒撒娇。
谢晏深深蹙起眉,向外说:“去人,让女医来看看,有没有缓解的法子。”又回头来问秦知宜,“弄了暖炉暖着没?揉一揉会不会好些?”
秦知宜继续点头。
谢晏便把手伸进她的被褥里,缓缓为她揉小腹。
秦知宜总算得偿所愿,把脑袋搭在他递过来的胳膊上,尽管头会随着谢晏的动作动来动去,但她乐在其中。
可是,她假装深受其害的行为,也再度加重了谢晏对此事的重视。
谢晏语重心长道:“待你这次月事结束,身子也缓好了,不仅要根据女医的调理来养身子,还要好生锻炼身体,强健体魄。我陪着你。母亲跟我说,无论是之前的大夫,还是女医,都说你身子虚,所以才经不住劳累,还亏身子。”
秦知宜幸福的笑容僵在脸上。
糟了,玩脱了。
她试图挽救自己:“隔三差五多走走路就好了吧?”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