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也是一样。
喂着喂着,两个人又啃了起来。
这次的谢晏更是热烈,将秦知宜舌尖吸得都疼了。
就在秦知宜乱碰时,谢晏一把握住她的手。
“在这里,不好吧?”
这是茶肆的雅间,不是栖迟居的正屋,以谢晏清正的品德,总觉此处不合适。
他并非是诱。惑秦知宜,只是情难自禁,忍不住亲她。
只是控制不了,亲着亲着,人就会变得不知足。
秦知宜已是“命悬一线”了,她不得到点什么,感觉人都要热化了。
浑身难受,实在不想就这样停下。
秦知宜靠在谢晏身上,耍赖撒娇。
谢晏被磨得受不住,亲了亲她的脸:“不那样,也有别的法子帮你。”
一听有转圜,秦知宜点头,等待她的欢愉送上前来。
谢晏莞尔,看她这样馋嘴的样子,令他也有些想要什么都不顾,只管满足欲求的冲动。
好在还有一分理智拦着。
谢晏挽好她的裙摆,一边慢慢地啄着,一边触碰。
秦知宜闭着眼,面上浮现满足的红晕。
原来是这样,是她喜欢的。
因为有些不便,谢晏干脆把她抱了起来,横向坐在他怀中。
如此一来,一切都刚刚好。
秦知宜搂着谢晏的脖子,随着风雨雷暴的交替,或泣或颤。
不知多久,待她实在难堪时,强迫自己睁开了眼。
仰头,望着满屋高地错落的花灯,在她已模糊一片的视野中,化作一片温暖梦幻的光海。
柔软的暖光中,有谢晏半张脸。
他在看她,端详她的表情,以此获得满足。
秦知宜羞耻极了,毫无预兆地丢盔弃甲,花枝乱颤。
这还没够。
她又重新躺在了榻上,因为仰面躺着,将屋顶悬挂的灯全部尽收眼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秦知宜扶着谢晏的耳畔和发丝,眼中满是泪花。
她断断续续地想,她的夫君为什么会觉得他只是平淡的茶呢?
明明他这样丰富多彩。
不仅送了她一室花灯,也给了她无尽的欢愉。
她不知道,竟还能这样。
他明明也是酒,不然,怎么会让她醉得失神失智,如同丧失了自制一般,想要高声地叫,放肆地哭。
只恨现在在茶肆,处处安静清闲。
她只能咬唇忍着,实在不行,只能自己捂住自己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潮起潮落几番,秦知宜脑昏眼花,浑身无力,只想躺着。
谢晏收整好一切,重新回到坐塌,抱着她。
两人额头碰着额头,欣赏着屋中丰富的灯景,眼神是如出一辙的缥缈。
面上也是一样和谐甜美的微笑。
秦知宜只喝了两口酒,但心头好似醉酒了那样,一阵一阵的,没来由的开怀。
她呵呵傻笑:“夫君,今夜真好。”
谢晏:“夫人说的是。”
秦知宜又说:“所以我以后能年年都拥有像今夜这样美好的夜晚吗?”
之前她这么说的时候,谢晏促狭她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可恶,都没说答应她。
谢晏也是忽略此事了,忘记答应她。
他当然是愿意的,也希望,年年岁岁,都有今朝。
谢晏低头,垂眸看秦知宜,见她没扭过神来,提醒她:“看我。”
秦知宜回视,见谢晏眼神认真得像是要做什么大事,还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