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夸,她只会高兴。
夫君夸她,英俊眉眼望着她,那好听的声音就在耳畔,令她的胸口像揣了只乱蹦的小兔子一般。
不知不觉,两人间的距离越拉越近。
小兔子蹦得更厉害了。
秦知宜指点谢晏:“夫君,其实……”
“嗯?”平心而论,谢晏已经有些听不进去了。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眼睛、脸颊,唇上。
秦知宜:“有感而发即为真,你可以学我一样,说‘你真好看’。”
谢晏喉结滑动,已在失控边缘。
他那纤薄的眼皮缓缓闭阖,只余最后一丝清明,学着秦知宜的话,说:“夫人,你真好看。”
确实好看,让人情不自禁。
随即,他闭上眼,摘取了那两片垂涎已久的花瓣。
秦知宜没想到在此处会有这样羞人的事,还没做好准备,兜头袭来一阵深吮重撷。
秦知宜头皮发麻,受不了想退,可被谢晏托着腰,又没有能力反抗。
谢晏本只是个念头,想要浅尝辄止,可真亲上,又一发不可收拾,难以收手。
秦知宜用手推他,反被谢晏牵住手,手指相缠,你我不分。
意乱,情也迷,令屋内涌动着惑人的暧昧,伴着灯辉,直教人昏沉得像是做了个美梦。
不知纠缠了多久,久到秦知宜喘不过气来,谢晏也到了忍不住的境地,两人才分开。
秦知宜已经累了,瘫软在谢晏胳膊上,谢晏却只是吃了个开胃小菜一般,不仅未满足,欲的沟壑被撕扯得更深。
“夫君,我腿软,我们去坐着。”秦知宜不敢看他灼灼的目光,拉着他一走一顿,去茶案后的矮榻落座。
矮榻适合交腿坐,秦知宜实在难受,待谢晏坐好,自己靠在他身上侧卧着。
“渴吗,喝茶还是饮酒?”谢晏伸手取杯,给她倒喝的。
秦知宜重重点头。
她自然是渴的,被他亲了那么久,人像是被吸干了。
她喃喃自言自语:“喝茶,还是喝酒呢?”
谢晏本去拿茶壶的手伸了一半,停在半空,以为她解渴只会想喝茶水,听她犹豫,就不像了。
他问:“渴了还饮酒?”
秦知宜憨笑了下,因为眼神迷蒙,唇角翘起,看着那笑颜都像是醉酒后的笑。
她趴在谢晏的肩上,手心握住他肩头:“今夜开心,开心时喝酒才有滋味。”
谢晏本想笑,心间忽浮现令他一直不得心安的心事,笑容戛然止住,连眼神都清明几分。
他的手按在酒壶盖上,迟迟未动。
秦知宜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动静,不解问:“怎么啦?”
若是不想让她喝酒,那倒茶不就是了?何故一动不动,像被谁封住了七筋八脉似的。
却听谢晏声音沉了下来,简短,却迟疑地唤她:“知宜。”
很少听谢晏叫自己的名字,秦知宜的心跳了跳,直觉有不好的预感。
“嗯?”她只发了个鼻音问他,视线慢慢挪到他的脸上。
见谢晏果然收了笑容,心里直打鼓。
谢晏又默了默,似乎束手无策一般,才缓缓开口问她:“若让你选,茶和酒,你会怎么选?”
秦知宜正一头雾水,就听谢晏继续徐徐地在给她解释此问。
这次他不再高深得她看不懂了,他将心事诉诸,求她这判官给个确切的答案。
是好,是坏,总不会让人再为之困惑。
“酒浓烈刺激,茶清淡无味,正如人一样。”
“我便是这壶无滋无味的淡茶,只能解渴,不能给予你酒酿给予的浓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