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是热的, 摸在刺痛的脸颊上, 有种被烫到的错觉。
孟惜和侧过脸去躲避他?的手指:“和你无关吧。”
“是你那个夫婿林渊打的?”芳信笃定道。
孟惜和有点生?气了, 回头瞪他?:“你没听见吗,我说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有什么关系?”芳信自问?了一句, 又呵笑一声, “那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难道觉得她是来找他?的吗?未免太过自信了。
孟惜和昂起头:“当?然因为我无处可去, 所以才会来这里。”
“……”芳信无言,看?她一脸想要?和人吵架的昂扬,心里却像被捏了一把的酸软。
怎么会用这么不服的语气, 说出这么可怜的话呢。
“好好好,太清观是个好地方,有好药,还有大夫,你来这里是来对了。”芳信拉着她的手腕不放,“那你跟我去处理一下?伤处?”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放软语气像是哄人一样说话,孟惜和不自然地挣了挣手:“不必,我的侍女会帮我处理,你放手。”
芳信没放,他?看?着孟惜和狼狈的样子?,自言自语:“你这个人,脾气又犟又认死理,有时候固执得让人有点牙痒。接受一下?别人的帮助有那么难吗?还是你只是不想要?我的帮助?”
他?每次想放下?,都会觉得放着不管的话,她哪天就把自己逼死了。
虽然神情看?不出来,但内心依旧沉着憋闷的怒火,芳信说完牵着孟惜和就往来时的路走。
孟惜和往后看?了眼厢房里的灯火,还有映在上面的侍女身影,有些紧张地低声说:“你干什么啊,你先放开我,会被人发现的!”
“发现什么,我们有做什么吗?”芳信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