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激动,一时说要和夫婿和离,一时又说不让她嫁给崔衡,前言不搭后语。
孟取善虽然疑惑,也知道眼下不是追问的时候,只让姐姐抓着哭了个够。
等哭声渐歇,她才让人打了水来,亲自为姐姐擦了脸,又点了一炉自己制的清心宁神香,劝人歇息片刻。
孟取善走到外间,悄声喊来大姐的侍女雪柳。
“雪柳,你过来。”孟取善问她,“大姐在林家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雪柳也是一头的雾水:“今晨大娘子还好好的,店里送来了新样式的布,大娘子还说要制一身新衣。就是午时乏了,小歇了一会儿,醒来就忽然不对劲。”
孟取善细细地问:“大姐没和姐夫吵架?”
“不曾,郎君性子淡,时常宿在书房那边写字作画,大娘子也体贴,从不去吵他,我还没见过大娘子和郎君有过口角呢。”
“那是大姐的婆母为难她了?”
“这……老夫人是说了些不中听的,但这一年多也没少说这些,大娘子鲜少和她置气的。”
怎么都问不出异状,孟取善忽然又说:“这次怎么就你一个跟着大姐回来,木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