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宁郡王离开梁京时都还是?这样呢。
可现在,姐姐整个?人都黑了一些,而且这胳膊一搀就感觉出来了,比以前结实许多。
瘦削的脸圆了,眼睛亮了,就连走路的步伐都没有从前那么文雅了。
“宁州果?然?是?个?风水好的地方,把我姐姐都养胖了,就是?太阳也太大了点,给你晒成这样。”孟取善玩笑道。
孟惜和一看自己和妹妹放在一起,明显出现颜色分别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
“在宁州时常出门去,一不?注意就晒成这样了。”
这都要怪芳信,大日头?晒着也要拉她出去,又是?上山挖草药,又是?下水摘莲子。他自己晒成个?黑炭,把她也晒黑了一圈。
“可我觉得这样很好,姐姐比以前更健康更开心了。”孟取善不?能不?想起来至兴八年,她和崔衡婚约还没解除,姐姐也还在林家的时候,那个?时候姐姐憔悴苍白的样子,让她每天都担心不?已。
“吃些东西,好好睡一觉,再和我讲讲你在宁州的事吧。”孟取善起身为?她点起安神香。
崔竞这日下职,照旧来孟府接妻子回家,却?听说妻姐回来了。
孟惜和一回来,不?用说,崔竞也知道自己今日恐怕是?接不?到妻子了,她必然?是?要留在娘家和姐姐谈天说地的。
事情也不?出他的预料,二娘跟他说:“我姐姐难得回来一趟,我得多陪陪她,暂且就不?回家住了。”
崔竞稳重点头?:“那明天回吗?”
孟取善只是?微笑,崔竞又问:“后天呢?大后天呢……好,我知道了。”
他这习惯认命的状态,是?这几年间锻炼出来的,不?是?他想,妻子就会陪他的,她有自己要做的事,有和好友定时聚会游玩的习惯,只有一部分时间才会给他。
崔竞对此偶有抱怨,但从?没要求孟取善改过。
“那今日,我也留在孟府吃一顿晚饭。”崔竞随着孟取善一起往孟府里走,“正好,也与你姐姐打声招呼。”
“不?巧,她刚睡着,我看她累得厉害,今晚怕是?醒不?过来了,明日再和她打招呼吧。”
“也好,那我明日再来。”不?必说,崔竞也是?每日都来的。其实他更想说,既然?她姐姐都睡着了,那不?如她也先随他回家,明天早上再来。
到底没说,饭后离开孟府,他提醒道:“这次随你意,但我记着,下次该腾出时间陪我。”
“好好好。”
“二娘,你要是?守灵也别跪太久,伤膝盖。而且久悲伤身,莫要多哭,晚上害怕就让芪官和五味陪你一起睡。”
“知道啦。”孟取善对他挥手,添了句,“对了,我不?在家,你不?要出去找朋友喝酒。”
“……好。”
“可别被我抓到你喝酒,你知道的,我现在在梁京各家娘子中都是?人脉。”
“我哪敢。”崔竞早两年就被她禁了酒,她那个?敏锐的嗅觉,他就是?用筷子沾一点抿一口?都能被闻出来。
一旦被发现,就是?禁欲。而且她还能一连三天在外跑马,住在她自己的庄子上不?回家。怎么哄都没用,崔竞也是?不?敢惹她。
大部分时间,崔竞还是?乐意被她管着的,但偶尔也有很馋的时候,曾有一次他借着同僚要求的由头?喝了两口?,回去跟二娘说,官场应酬没办法?。
也不?知道二娘怎么做到的,拉上了他诸位同僚夫人的关系,后来他再和同僚一起吃饭,同僚们纷纷表示,家里夫人不?让他们劝酒。
自此,他被妻子管得严的名声也是?越传越广。
“二娘,你大姐回来待多久,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