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所说,我们是夫妻,应当互为支撑,你需要我的时候,我自然也会?支撑你。”孟惜和认真道。
芳信望着她半晌,忽然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大口。
“……青天?白日的,还在外面,忽然又干什么。”孟惜和羞恼地擦了一下脸。
芳信继续摩挲她的手,笑吟吟道:“我的大娘子?真是厉害,不过要是哪天?累了,也要告诉我,不要强撑。”
到宁州后,几乎一切的对外交际,都由孟惜和出面,很快宁州权贵阶层就都有了这样一个共识:孟侧妃全权决定着宁郡王府上?下所有的大事小事。
那位传说中的宁郡王,仍和在京中听到的一样神秘,几乎不露面。
而孟侧妃,虽是一位侧妃,却是宁郡王府上?唯一的女主人,备受宁郡王喜爱与信任。本身也是个知礼仪懂进退,态度温和又不失强硬的人。
宁州首富魏宏兴携妻子?求见?时,孟惜和才听说这座宁郡王府是魏宏兴献上?的,因?此?给了他一个面子?,见?了他。
可魏宏兴见?了她,误以为她真如表面上?那么温柔和善,竟然提起要将女儿送到宁郡王府伺候她。
名为伺候她,实际上?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孟惜和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当着她的面要给芳信送人。那些官员的夫人来找她闲聊,都从不敢提这个话头。
“我身边不缺伺候的侍女,倒是少了两个帮忙跑腿的小厮,不知你家中可有儿子?,要是舍得送来府中帮忙,我也欣然接受。”
孟惜和这话一出,魏宏兴总算是反应过来,知道自己惹恼了她。
在魏宏兴看来,普通男人手里有些钱都难免三妻四?妾,更何?况一位郡王,府里总不可能一直就这么一位侧妃。
他的女儿当不了侧妃,做个妾室也是可以的,更何?况他还为女儿准备了那么多银子?当嫁妆,就为了能沾宁郡王的光。
宁郡王能得到大笔的银子?,他魏家也有依靠,避免家中产业一直遭受觊觎,这是双赢的事。
可他还没说到嫁妆和他的“孝敬”,孟惜和一句话就把他吓退了。
能去?孟侧妃身边当小厮的那是什么人啊?那可都是宦官,他一共就两个儿子?,这不是断子?绝孙了吗!
魏宏兴吓得满头的汗,连连告罪。
孟惜和只是看着,直到他险些哭出来,孟惜和才淡淡说:“开?个玩笑罢了,不过以后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这事没多久就传了出去?,孟惜和在宁州的名声一变再变,都说她手段强硬,牢牢把持着宁郡王府,宁郡王身边连个母苍蝇都飞不过去?。
这话越传越离谱,甚至变成,宁郡王不出来见?人,就是因?为她不允许。
她是个母老虎,宁郡王畏妻如虎。
“哈哈哈哈,我在大街上?摆卦摊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在闲聊,说起你我呢。”
芳信一身旧道袍,身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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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布包,拿着算命的幡子?悄悄从后门回来,给孟惜和分享他在外面听到的谣言。
孟惜和瞪他:“你可好,自己出去?玩了,让我在这受罪!”
“咳!”芳信轻咳一声,“我只是新到一个地方,总得先熟悉一番才好放心带你出去?。明日,明日我们闭门谢客,谁都不见?,我带你出去?转一圈如何??”
孟惜和这才又转回来,还是气:“你还笑,我都变成母老虎了!”
“母老虎有什么不好的,老虎勇猛凶悍,这可是了不得的夸赞。”芳信随手将幡子?往旁边一丢,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别气了,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吃的,这个酥饼味道不错,赶紧尝尝,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