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未有人敢去触及的Alpha腺体,好似在这一刻只是Beta手里再普通不过的后颈软肉,它颤悠悠地在其指腹的抚慰下变得泛红、发烫。

“别动啦。”宋之澜捏了捏这块软肉,嗓音发哑,带着点笑意:“再乱动就罚你今晚不能再吃罐头。”

“……!”许越竭尽所能地压抑住喉间的喘息,鼻音却闷闷地哼了出来。

腺体好像被一场大火烧过。

它的内里燃烧、滋生出史无前例的大火,烫得、灼得许越眼尾发红,同时蔓延生长出来的刺痛和酸胀也像针一般地扎着他,还有些发痒。

无数种滋味缠绕到一块儿,将他折磨得又觉痛,又觉畅快。令他的喉间发出沉重又无措的喘息。

“嗯……”许越抬腿,压住自己胯间翘起的阳物。

没有人会知晓,堂堂F区的Alpha军官,会甘愿让自己的腺体被人拢在手里抚玩。

“听到了吗?”宋之澜问道。

许越阖上双眸,俊朗的脸庞愈发发红,连那薄薄的唇都被他洇出水泽。

额角,也慢慢地渗出了汗水。

“嗯?”Beta声音微沉,“小财?”

“真的要罚你不能再吃罐头了。”

许越转而将头向下探,不再窝在宋之澜的颈窝,转而贴上了其胸膛处,用那泛着水泽的嘴隔衣地抿住了那衣下平坦的胸乳。

他多么希望能够借此转移掉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要再被腺体所传来的痛感与快感所主导。

……好想说。好想告诉老婆,可以再大力一些。

可以再揉得狠一点。

让他更痛一点。

让他……许越闷哼一声,胯间的肉屌将睡裤顶得撑起,裤头处洇出水痕。岂峨?肆柒⑴柒九Ⅱ六?壹

是宋之澜因他舔乳的动作,而加大了手下的力度,将他的腺体捏得越发地紧了。

更加深的刺痛蔓延开来,扎得Alpha的脊骨都发软。

许越的脸泛出情态的红润,却又用犬牙在唇上咬出泛白的压痕。

他更加用力地压住自己的肉屌,想要压下这股膨胀生长的欲望。

在这个瞬间里面,许越忽然在想,自虐一般地在想,如果现在贴在他腺体上的不是爱人的手,而是爱人手中的一把刀就好了。

那么,就让这把刀割开他的腺体,让那些血液流出他的躯体。

直至这幅触碰过他人的身躯失去生机,直至新的血液生长出来,让他也长出新的骨肉……直至,所有的一切都恍然一新。

许越将唇齿间含着的布料,以及布料之下的乳尖,都统统吸得更紧。

不知哪里淌落下来的水液泡胀了这些布料,他吃着这块布料,于是,又将布料里的这些水液挤压了出来。

它们流进他的嘴巴里,顺着喉舌,滑入了喉道里。

是一股发苦、发涩的味道。

罚我吧。

他的蓝眸边沿滋长出可怖的血丝,他松开了嘴,唇瓣发抖。

罚我吧。

他动了动唇,呆呆地看着宋之澜还闭着的眼,感受着颈后的温热,被心口的绞痛和胯下的胀痛夹击着。

“老婆,我……”

罚我吧。

许越咬紧了牙关,两股激烈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冲撞着。

说吧。难道真的能瞒一辈子吗?你怎么对得起他?

别说了别蠢了。说了就一切都完了,你很清楚,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说吧!不可以。说吧!不可能!

说不。别说。求你了。你凭什么不说?!

宋之澜的手又动了动,摸了摸许越的头,嘀咕着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