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喷老子一脸……没叫你喷,你就忍不住?这么骚,天生的贱命!”

“啊……啊啊啊…!齐鸣……呜,不要再打了……呃、呃……!”

银发的青年胡乱地叫起来,实在是嫩逼被打得都火辣辣得疼了起来,他才终于小心地伸出腿,去凄凄地主动勾住齐鸣的腰,双手则捧起了那对被抓捏吸玩得奶头紫红的乳球,“不要再打了,齐鸣……我想吃……想吃……”

“吃什么?说出来!骚货!”

“想吃你的大鸡巴……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齐鸣握上银发青年的腰,将胯下的巨刃撞入那口软烂泥泞的逼口,最为分神的一瞬间里。

银发青年蓦然抱住齐鸣的头,让其埋入自己的乳房之间,同时扭过头,准确无误地看向身旁的玻璃门,看向在那里不知看了多久的齐岸。

“嗯……齐鸣,齐鸣,啊啊……骚心要被肏烂了!呜嗯!”他的嘴上如此说道。

那双紫色的眼眸却是变得无比得明亮,直勾勾地望着那个把校裤撑得老高,满脸通红的少年Beta,缓慢地笑了起来。

青年无声地眯了眯眼睛,一手仍抱着齐鸣的头,敞开大腿地迎接着那根在他体内抽插不止的肉屌。

另一手却对着齐岸比划出个圈,便开始模拟着撸屌的动作,上下圈套起来。

淫荡,又下流。

他的脸是这样的漂亮,银色的长发像绸缎,紫色的眼眸像宝石……这样的Omega,难道不该是被家里人捧在手心、被无数Alpha趋之若鹜的珍珠吗?更何况,他看起来还很年轻,仿佛只是二十岁出头的模样。

但是,他的行为举止,他对性爱的接纳态度……一切的一切,都表明着他是多么地熟练,多么地了解该去如何示弱,吸引男人的欲望。

他与一个在风月场浪迹多年的妓子毫无相差。或者说,他就是一个妓子。

极致的割裂感将他身上的某种气质冲淡了许多,他就像一朵将衰的、糜烂的花,在这个夏日月夜底下,在这片阳台之下,无声地散发出最后的幽香。

同时,他开始用嘴型无声地喊了起来,嗯哈……好爽啊,齐……岸。

好爽啊,齐岸。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