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啊,等一下……”

宋之澜被撞得身形都跪不稳,他本就紧贴着床头和墙壁,每一次,许越往前肏干他的腿缝,他的男根就不得不磨着墙壁而过。

他有些失声地张大嘴,半响后,才“呜嗯”地带着哭腔呻吟出来,“老公,不行了……哈啊,磨得好疼……嗯,啊啊……!”

这间房子的墙壁上也是挂满了各种羊毛,它们更为坚硬,更多的是发挥装饰的作用。

如今,许越从后压住宋之澜的身体,后者赤裸的胸膛与敏感脆弱的鸡巴都只能反复地在上面摩擦着,硬生生地磨得龟头泛红,乳尖也慢慢地挺立起来。

这种被其他毛绒物件摩擦的陌生感刺激得宋之澜后穴收紧,他试图抓住许越的手臂,想要阻止对方这样蛮力腿交的架势。

“老公,不要了……许越,许越呃啊,哈、呜……啊……”

换来的却是许越更加用力和强势地肏干。

他分明没有真正地插入他。但每一次,许越的鸡巴都会挤压着、戳弄着宋之澜的阴茎底部,同时也将后者的大腿根嫩肉插得泛红发烫。

“啪啪啪”的重响不断响起,许越始终虚虚地掐着宋之澜的脖颈,下身耸动地往前顶,硕大的卵蛋噼里啪啦地扇打着Beta的肉臀,留下一层叠着一层的红印。

细腻的软肉磨着他怒胀的鸡巴,马眼流出来的精液化作最好的润滑剂,而这夹紧的腿缝也好似化作了一口真正的后穴。

它“噗嗤、噗嗤”,“叽咕、叽咕”地吞吃着他的肉屌,将他的整根东西都包裹得密不透风。

顿时之间,每一次挺身向前都不像是在肏腿,而是像在真的肏穴。

好紧,哈啊……好紧。

许越更加用力地搂住宋之澜,撞得更加地大力。

在沙场上厮杀搏斗练就的结实腰腹,在此时化作最强而有力的武器。许越高频地耸动着胯部,“砰砰砰”地就提着肉屌往前插,好几次狠然抽插之际,宋之澜都近乎是膝盖腾空,被迫地坐在了他的玩意儿上。他就像骑在木马上那般,被晃得不断前后倾倒,呻吟不止。

“老公……呜,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