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他从亲眼见到爱人舔吃自己的精液那极具冲击力的场景中缓过神,就见宋之澜好似又想到什么,竟是猛地偏过头,整张脸都埋到了他的胯部,深深地嗅闻起来。

“!”

许越浑身一颤,几乎是瞬息之间,他的鸡巴就狂跳起来,“啪”、“啪”地甩打到宋之澜的侧脸上,留下几道柱状红痕。

硕大紫红的肉屌拍打在冷白无暇的脸颊上的场景效果,远比前面宋之澜舔吃他的精液还要有冲击力!

“……老婆,睡觉吧。”

许越的语气中都不自觉地带了点哀求,他快要忍不住了。“宝宝,我抱着你睡?”

滚烫的呼吸连绵不绝地喷洒到他的耻毛里,他甚至能感觉到宋之澜同样滚烫的嘴巴贴着他的茎身,“明天我们还要呃啊……!”

许越猛然弓身,背肌紧绷起来,剧烈袭来的快感让他的眼前一阵眩晕,浑身发麻。

吞咽时的含糊水声响起,宋之澜从下而上沿着青筋的走势舔舐起许越的肉屌,他用舌尖细细地勾勒起每一根盘缠凸起的青筋,时不时地用舌苔碾过它们,压着打转几圈,带着白沫的唾液悬挂到它们的身上,好不淫靡。

不知情的人若是远看过来,还会误以为这根肉屌才从哪个屄穴里面拔出来,才会至于上面裹满晶亮的水泽。

“……哈,宝宝,”许越被舔吃得腿根都轻微发颤,他垂下眼去看,恰好与仰视他的宋之澜对上视线

只见后者一边继续看着他,一边将他硬得贴小腹的鸡巴微微向下压,同时张开嘴,将他的整个龟头都含入口腔内,“呃……”

硕大的冠状沟撑开宋之澜的嘴巴,那翘起的龟头更是径直抵上他的上颚,马眼刮着那儿的血管筋肉,溢出的前列腺液与唾液混杂在一起,复又滴落到宋之澜的舌苔上,向着他的喉道滑落下去。

“咳……!”

鲜少为许越口交的宋之澜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下,为了吞咽下那些液体,宋之澜无意识地更加用力地嘬吸起许越的冠状沟,突如其来的紧窒感勒得许越忍不住抬手压住宋之澜的后颈,却没有施力。

他强忍着想要摁住宋之澜头往下的冲动,咬紧颌骨,鼻尖都沁出少许汗珠。

许越微微地偏过头,试图将目光锁定在床头,借此转移注意力,他的声音放得很轻,也有些发哑,“老婆……”

“可以了。”

许越很轻柔地摸了摸宋之澜后颈处陈年的疤痕,“……这样就可以了。”

何止是可以,简直是太他妈可以了。

Alpha的拇指下意识地摁着手下的疤痕打圈,他一点点地描摹着它的痕迹。真的够了,下次不能再让宝宝喝酒……嗯?

忽然,许越冷静了许多

他从欲壑里面醒过神来,他想起来了。他现在正摸着的,是他过去无数个失控时刻里,在宋之澜的后颈处留下的咬痕。

它们经年沉淀,难以愈合,仿佛永远无法被洗去的烙印深深地嵌在他的爱人的肌肤之上。

这是宋之澜对他的纵容,也是他的罪证。

许越彻底冷静了。他不能再这样了。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他两手捧起宋之澜的脸颊,同时自己微微向后退去,想要把鸡巴从宋之澜的嘴巴里面抽离出来。

“宝宝,够了。”

可是喝醉酒的人哪里会听得进去旁人的话语?

宋之澜非但没有就此听话松开嘴,反倒把牙关收好,又把许越的肉屌吃进去一大截。

许越:“!!!”

这下,大半的茎身都没入了宋之澜的口腔内,沉甸甸地压在了他的舌苔上。而许越的马眼口所对着的位置也不再仅仅是他的上颚了,而是直接正对柔软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