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并无不同。”
Beta轻轻眨了眨眼,“我爱你之心,一如你爱我之心。”
“所以,许越,”宋之澜的声音变得有些小声,他忽然在想,难道孕期也会让人变得格外地直白、袒露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多说些什么,都告诉许越。
“不要总是害怕。
“哪怕有一天,你受了很重的伤了,也不要害怕。你只要告诉我就好了。我并不会因为你的失败、负伤、落魄,或者别的什么,就离你而去。
“你不要害怕。”
“之澜?”
宋之澜睁开眼,入目是满眼的藏绿。
扭头,他正看见奥斯顿等人围在自己的附近。
“你晕了好久,我们还以为怎么了”
宋之澜被扶着缓慢地坐起来,有人递给他一杯水,他没有喝,缓了片刻,他终于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你们……知道‘许越’这个名字吗?”
“许越?”有人思考了一下,“哪个‘yue’?”
宋之澜:“也许,是‘关山难越’的越。”
“哦!等等,我知道了。”那人一拍手,想起来了。
“不就是前两年在前线牺牲的军官吗?好像是从A区许家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