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你不可能……”

许越静立在原地,难辨神色地听着。

忽而,他急促地呼吸了一下,闭上眼,身躯微微颤抖。

“许越。”

浑身红痕的宋之澜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我”

“……少爷……”

嘈杂的人声也在此时钻入许越的耳中,有一把年老的嗓音,听起来很是焦急:“刚才我一去大厅,就看到他倒地不起……这……”

所有的声音慢慢地散去,许越依旧是躺在那昏暗、无光的地方。

他躺着,一动不动的。

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一把声音穿过这层层自我封闭的厚膜,穿过这无尽的意识深海,抵达他的身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