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岸的声音在约书亚的耳边变得遥远,他问着约书亚,说:“那个是什么?”
但约书亚却避而不谈,浑身都泛起红潮,眼神也迷蒙起来,他跑下床从柜子里掏出一根人工麻绳,递给齐岸。
“小岸,”他讨好地踮起脚,亲了亲齐岸的下巴,“小岸最好了是不是?”
“能不能肏一下嫂嫂……哦不,”约书亚又有些焦虑地咬了咬手,“你不要肏我。你玩我吧,用这根绳子,你知道怎么玩吗?很好玩的。”
“……为什么不能肏你?”齐岸问。
“太脏了,太脏了。”约书亚理所应当地回答道,又笑起来,“这么简单的道理,小岸都不知道吗?好笨啊。”
“绳子会用吗?”他握住齐岸的手,眼底熠熠生辉,“看到墙上了吗,有个钩子,你把这个头端系到上面去,再把另一端系到床头去。然后,剩下的我来就可以了。”
房间之内,一根绳索在墙壁与床头之间横跨过大半个房间。
赤身裸体的Omega四肢着地,翘着屁股地坐在绳上磨着屄地前进。
丰满的乳肉,随着他的前行而晃动不止。一节又一节的绳结被他分泌流淌而出的淫水浸得湿润,约书亚嗯嗯啊啊地胡乱叫了起来,将身子压得更低,令身前的小小男根也被他用小腹压在绳上,被那粗糙的绳子磨得发红。
他像条发情的母狗狼狈地向前爬行,口水流得不停,爬到下一个绳结的时候,他的四肢已经颤抖得不行了。
“小岸,呜嗯……”约书亚满脸是泪地看向始终坐在一旁的Beta,“嫂嫂不行了,不行了。”
齐岸沉默了下,说道:“嫂嫂还没有告诉我,‘那个’是什么。”
约书亚的眼神躲闪起来,“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说了……说了就会被小岸讨厌的。”约书亚焦虑地动了下身体,结果又被磨得脸红耳赤,浑身痉挛,“哈啊、好爽……母狗的骚逼,好爽……!”
齐岸走过来,用手抓住绳子,将它提起来些许,让那绳结更深地钻入约书亚的骚屄软肉口内,让那粗糙的凸起磋磨过那些软嫩敏感的红肉。
约书亚顿时大叫起来,“不不!小岸,齐岸……好爽,呜……”
“说罢,嫂嫂。”齐岸不知自己怎么了,他总觉得‘那个’很重要。仿佛只要知晓了,他就能拉进与眼前人的距离。他不再关心哥哥为何受伤了,也不再想去追究约书亚先前为何不救哥哥了。他只想知道‘那个’到底是什么。
“说啊!”
说不清的焦虑和烦躁,都在他的心里翻滚起来,他将绳子提得更高,理智也将近殆尽。
“嗯哈、哈啊……!!”约书亚再次潮喷,身下满是一大滩的水迹,“不能……不可以。”他摇头,坚定地说道。
“说。”绳子被提得更高,齐岸忍不住俯身,把住约书亚的脸颊,凝视着那双晶莹剔透,让他心心念念许多年的眼睛,“告诉我……”他顿了下,“告诉我,约书亚。”
“不能说……”约书亚叫得有些痛苦了,那些绳结埋得太深了,仿佛要将他的血肉都勒出痕迹,“呜嗯……小岸。”
他喊着齐岸的名字,就像那是一把他不该去触碰的禁忌的钥匙。
我该说什么?约书亚想,告诉你我是一个闻到了鸡巴味道,就会忍不住发骚,会想要跪地求肏的贱种母狗吗?
还是说,我要告诉你我该告诉你,我憎恨你的干净,所以故意说出一些话语来吸引你的好奇,想要拉着你也坠入深渊吗?
齐岸……你要我说什么?
约书亚低下头,还是……我该告诉你,我知道你喜欢我,知道你会愿意为我而放下戒备与底线。所以故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