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许越才彻底相信老婆不是被疼哭的,而是爽哭的。

为什么他会觉得小澜是疼哭的?许越有些不明白,眼前仿佛闪过过去的某些记忆片段,还未等他抓住它,去思考出来一个结果。

顾岚就已经从他的身上跳下来,拉着他朝着床头位置走去。

拉开抽屉,尽是琳琅满目的玩具。

“老公……”就在许越还在犹豫这是否会伤害到“小澜”,正试探性地对里面最温和的一个玩具伸出手之时,顾岚已经出声喊住了他。

许越扭过头,看到了令自己血脉喷张的、极为色情的一幕

不知从何时起,那紧挨着床头的墙壁被翻过了一面,而在那崭新的墙壁之上,正正探出了一根通体漆黑、布满凸状颗粒、粗壮又硕大的硅胶鸡巴。

而床榻上清秀的短发少年,却犹如一条发情的母犬般,对着那根硅胶鸡巴翘起后臀,四肢着于被褥间地俯趴着。

他满脸潮红地看着许越,随即将大腿分得更开,露出那两口湿润、翕合的女屄与后穴。而在起伏的动作之间,他胸前的那对粉白色奶球也会不断地在半空中摇晃动荡,让人想要抓捏在手中,好固定住它们,让它们再也不能如此浪荡地招摇过市。

“……”许越不自觉地呼吸粗重起来,眼底的血丝更加显著,瞳孔更是缩成了针尖般的大小,彻底地透露出一种被兽性欲望所掌控的疯狂。

肏死他。

这个念头在Alpha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来。

在这一瞬间里,他不再记得眼前的人是“宋之澜”。

或者说,他甚至已经不觉得眼前的人是一个“人”。

属于S级Alpha的信息素在房间内汹涌地铺展开来,有无数道声音在他的耳朵里轰鸣、尖叫

肏死这匹骚浪、放荡的雌兽!

许越环顾了一下四周,鼻尖微动。可是这匹雌兽怎么没有他渴求的味道?

隐约之间,许越模糊地想起,他似乎曾经肏过一匹有着浓郁玫瑰花香的雌兽。

但这里却没有玫瑰花香。他真正想要的也不是玫瑰花香。这儿反而只有一股又清淡,又让他心烦意乱的幽香。

这股香淡极了,又熟悉极了。好像他已经闻过无数年。

又陌生极了。好像与他真正想要的幽香有着细微的区别。

在哪里?他想要的那股幽香去了哪里?!

许越愈发焦躁,无处宣泄的焦躁就这样在他的胸口处来回激荡,撞得他郁气横生,看向顾岚的目光也更加阴冷凶恶。

是不是这匹雌兽,抢走了他想要的幽香?

下一刻,顾岚便看到许越朝他走来,“骚逼想要老公肏……呃!!啊!”

未尽的话语都被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所侵蚀掉,好痛,好痛……!

“嗬呃……!”

是许越踩上了床榻,直接启动了炮机,让整一根的硅胶鸡巴都猛然地捅进了顾岚那道狭小而娇嫩的女屄。

他甚至为了防止顾岚逃跑,便用两只大手掐住后者的腰肢,令其根本无法动弹。

“不……!好疼,老公……呜!”

顾岚疼得觉得眼前都有残影在晃动,为什么?为什么刚才还对他很温柔的先生,现在却忽而发了狂一般,好疼……好疼!

漆黑的鸡巴以不容拒绝的力度,一点点地嵌入那处穴口薄弱都被撑得发白的女屄。直到抵达女屄内的子宫口处,都仍有一半的柱身还在外面不得前进。

还没等顾岚舒一口气,许越便决然地摁下炮机的加速键,伴随强烈机器运作声与电流声而响起的是一道痛苦的叫喊声:“等等……额啊”

许越全然不顾那叫喊有多惨烈,只拖着少年细白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