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地望着他的睡颜。

直到现在,她对他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也只是搂着他接吻。

连伸出舌头,都得先问问他,得到他的同意才可以。

卫雀定定地看着谢伏山唇角的撕裂伤,她的心里仿佛分出了两道声音,一道在说:“你看看你,这么爱惜又有什么用?他甚至愿意给别的人口交!”

一道却在哭泣,撕裂伤,这可是要多疼呀?

谢伏山连吃饭的时候都是小口小口的,遇到太烫的食物,都要吹好久才能吃得下去。他那么怕烫,又那么骄矜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在谁的胯下为谁去口交?

是被迫的,不得已的,还是

“卫雀,你不能这样出去。”

又有人抓住她的手。

是江宴。

噢,江宴。

她忽然又想起来,就在不久以前,她和江宴并肩而坐,她告诉江宴,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