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没来得及放回裤子里面的鸡巴。

“……谢伏山在哪里?”

在巨大的恐惧面前,安德抖得像个筛子。而他身后的人的声音沙哑,就像是积攒许久的情绪到了某个无法忍受的临界点了。

谢伏山……?

“大人,少将……少将,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啊啊!”

安德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那枪口用力地摁压住,硝烟的味道还没有消散,他大腿根的血液还在往下流淌。

女Alpha就像是在用行动无声地警告,逼问,像是在说

下一枪就是打在这里了。

淅淅淋淋的水声响起来,尿骚味弥漫开来。

“大……大人,我是真的呃,真的……不知道谁是‘谢伏山’……”

卫雀点头,“这样。

“那我换一个更简单的说法吧,”她的手腕发力,发狠地用枪口碾压起来那根如同小肉虫般丑陋、蜷缩着的阴茎,“那个长着异瞳的……金色头发的Omega,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