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晃动的。

只有传到约书亚耳朵里面的声音是清明的,每个字都无比清晰:

“……操,你到底要掐着他的脖子到什么时候才能射?……这胸肏起来是真的没什么感觉啊……”

那正骑着他脸肏干他喉咙的Alpha沉默不语,但是胯下的动作却变得愈发凶狠暴戾,直捣得约书亚都觉得自己的视线不再晃动,而是变作一片带着雪花点的昏黑,令他几欲昏厥过去。

粗硕怒胀的龟头每次都结结实实地压碾过他的舌苔根部,直顶上他的喉道,而那些从其马眼口里溢出的稠液便能不经他的吞咽,自发地从他的喉道里钻进去,腐蚀他的胃部。

还有那压在他鼻翼两侧的鼓囊囊的两颗卵蛋,也会跟随着Alpha每次挺腰送鸡巴进来的动作而“啪啪啪”地乱飞,直打得约书亚双眼发涩,止不住地凄凄呜咽起来。

他自然不会知道的是,那由他无意识发出的声音那些带着痛楚的低吟,都像极了幼猫崽子求母猫哺育喂奶时的细弱腔调。这几乎立马就让另外几个还在吸食他后穴精液的Alpha听得亢奋不已,性器勃发。

就连那本来骑坐在他的小腹上,从最开始兴致勃勃,到现在已经变得百无聊赖,正玩弄他奶子的Alpha,都是听得鸡巴弹跳,整根猛“啪”地甩打过他的乳尖,磨得他的胸前泛起一阵痒意。

“哦……?”

接下来,约书亚便听见这还坐在他身上的Alpha的说话语调忽而一变,一改之前对还在肏他的嘴的Alpha的催促态度,反倒是喃喃道:“算了,你慢慢玩,我现在又觉得……”

说着,那人便掐住他一边的乳肉,俯身查看些什么,呼出的气息烫得约书亚不禁微微发抖。

“嗯,你说,我能不能用鸡巴把他的乳孔给肏开?”

那人似有些愉悦地笑起来,又道:“规矩上是说了,不能插他的骚逼和烂穴,但没说不能插嘴,更没说……不能插乳孔。”

“而且看样子,这里也是他唯一还没有被许越玩过的地方吧。”

Alpha握住自己通体紫色的粗长鸡巴,用龟头啪啪啪地扇打起那颗冷白的奶球,性器上面盘缠突出的青筋与奶子周围若隐若现的青蓝色血管在同一个框架里交织。

前者犹如赤裸而不加掩饰的欲望象征,无比狰狞可怖,令人不禁怀疑其若是就这般没入到Omega的生殖腔道内,都会将人直接磨得高潮喷水不止,失声尖叫。后者却是哺育生命的源流,能够引导甘甜的乳汁流入婴孩的口腔。可是在这所教堂里面,在这一刻里面,它们就是能够恍若一体,让性欲与生欲无法分离,彼此滋长。

日光缓慢地向上攀爬,玻璃花窗折射出来的异彩则倾斜而下,笼罩着一只不断蜷缩挣扎又张开紧绷的手,一副持续地向上挺动、却又总是被压回原位重新贴上冰冷桌面的身躯。

晃动,在这持续不断的晃动里,耳畔的所有声音都退潮离去,约书亚被胸前袭来的铺天盖地的痛楚所淹没。

只有一点点,只有那一点点,非常浅淡的光芒,蜻蜓点水般从他的眼皮上掠去。

约书亚汗涔涔地睁开双眼,不知为何地试图去捕捉那点光芒。

终于,他捕捉到一点比深蓝还要蓝的蓝色。

蓦然之间,约书亚的心不再狂乱地跳动,而是从高空之中降落回到地面,变得寂静。

“老婆?”

约书亚恍然地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许宅之内,回到了他坐在许越的腰腹上,偷偷地亲吻许越,并俯身凝视那双眼睛的瞬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