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射了一次,但却把他干到流精好几次,甚至现在还在给他口交,想要让他再……
宋之澜的思绪也开始随着快感而起起伏伏,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能竭力仰起头,抓住身下的被单,意识模糊到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你今天真的是……哈、哈啊,你是什么疯狗吗……”
自己只射了一次,把他弄成这样就算了。
好像就是从他对他说了“不脏”后,许越就不知为何地变得异常亢奋。甚至现在都还在一直舔他的下身,这到底是什么癖好……
“嗯呜!”
正想着,宋之澜就觉自己大腿根一疼,抬眼就见到许越微微起身,让他的鸡巴从他的口中退出来。在这一刻里面,眼前的所有场景都化作了电影里面的慢镜头,甚至是几乎要在宋之澜的眼中定格成为永恒的油画。
不知何时,或许是实在太舒服了,宋之澜的肉刃又一次毫无征兆地流精,流到了许越的嘴巴里面。
“你是疯狗吗?”宋之澜喘息着,耳根发红,大腿还在痉挛,他看着许越,痉挛得愈发剧烈。在他们视线交错的地方,赫然就是宋之澜这根被嘬吸出精的男根,它的根身挂满唾液和白沫,通体红肿,活似被把玩得不堪重负了。
而反观许越,他颌骨微红,俊眉轻蹙着,挺拔的鼻尖上也有汗珠,可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却透出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许越目不转睛地盯着宋之澜,毫不在意自己下半张脸上还沾着宋之澜的精液。
“我是。”
他俯下身去,像是对待心爱的珍宝,蜻蜓点水般地啄吻了一下宋之澜的马眼口,而后伸舌抹去了那还在翕合的孔眼里冒出的稀薄精水,喉咙微动,吞咽下去。
宋之澜的呼吸声顿时加重,随即陷入沉默。
Alpha却在此时拉起宋之澜的手,将这双手搁置到了他自己的喉结处,脖颈处。许越引导着宋之澜去掐握住他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眼神专注,而这专注之中又隐隐透露出一种宋之澜无法看得明白的情绪。
是兴奋?狂喜……?好像都不是。
宋之澜只能感知到自己的手正桎梏着许越的命门。
“你可以拿一条狗链捆着我,把我锁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许越忽而开口,神情认真地对着宋之澜说道,“我会很听话的。”
“你在胡说什么?”宋之澜哭笑不得,“快起来了,身体好黏,我还想要喝水。”
许越先是沉默,没有再说刚才的那番言论。自己起身接了一杯水回来,递给宋之澜。
又过了一会,看宋之澜好多了之后,他才又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说道:“我们走之前先去老师和师母的家里吃顿饭吧。”
“走?走去哪里?”
“我回来前就买了船票了,”许越抓着宋之澜手的力气大了点,很快,就又松下力度,“你不是说过吗,想要去看那座神山。”
这下轮到宋之澜愣住,“……你还记得?”他滞涩地眨了下眼睛,“我以为你已经……”毎日浭新晓说裙?⒈3⑼⑴??⑤靈
“我记得。”许越很轻地开口,小小声地回答道:“我一直记得。”
他说着,有意无意地错开宋之澜的目光,“我一直都记得……你说过的话。”说着,他也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借此来强压下眼眶里面就将要奔涌压倒他的的酸涩与胀痛感。
纵然,那句“不脏了”并非是他所理解的意思。
可是它仍然像是一道赦令。
在F军区的时候,在那件事发生以前……他就已经买好了船票,做好了攻略,将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